了洛花對於那場比賽的回憶。
一場音樂賽事在臨近決賽,卻依舊存在兩個風格相似的創作型選手,難免會被比較,而若是其中一個出了差錯……洛花很早就明白了自己遭遇那些禍事的緣由,只是她無力反抗。
歌聲響起的那一刻,洛花剝糖紙的手頓住了,劉靜初此刻唱著的,恰恰就是她寫的最後一首歌,那一首被□□的一文不值的歌。
“我們去舞臺那邊。”季離琅的一隻手不偏不倚的搭在了洛花的肩頭,下移拍掉了她手心裡的巧克力,“我不是帶你來專職剝巧克力的。”即使洛花心中有千萬個不願意,還是乖乖搭上了季離琅的手臂,細心的為他引路。越靠近舞臺,人就越多。不過,沿途的人在認出季離琅之後就有意無意地讓出了道路,洛花倒是替季離琅收穫了不少揣測的目光。
一曲作罷,滿堂皆是喝彩稱讚。洛花情緒低落,卻瞥見了季離琅臉上的突然勾起的笑意,帶著點惡意味道。洛花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她是不太瞭解季離琅的打算,卻不妨礙第六感觸發的危機意識。
洛花警惕地站在舞臺的邊緣,看著那個頗有幾分揚眉吐氣意味的劉靜初一步步向著這邊走來,季離琅忽然抽走了手,措不及防的輕推了一把洛花的背,洛花踉蹌了好幾步,站在了舞臺尚未熄滅的聚光燈下。
誒?洛花渾身的血液在聚光燈的照耀下凝聚,那噩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