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行李箱塞,還越塞越多,結果把餘修遠的行李箱也塞得滿滿當當的。
看著她忙碌,餘修遠很無奈:“家裡什麼東西都有,你其實不用帶這麼多。”
“你懂什麼!”岑曼說,“護膚品開封丟在這裡就沒用了,那些衣服什麼的都是我穿慣用慣的,必須要帶……”
那個大大的行李箱放得太滿,岑曼死活拉不上拉鍊,餘修遠幫忙壓了壓,那拉鍊“嗖”地就拉緊了。她正想再把行李物品檢查一遍,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突然將自己摁坐行李箱上,她不解地抬頭:“幹嘛?”
話音未落,餘修遠便拉起推杆,將她連人帶箱地推到幾步之遙的床邊。她覺得好玩,像個孩子那樣咯咯地笑起來,待他停下就伸手索抱:“去衣帽間,我好像忘了一條絲巾。”
餘修遠一使力就將她抱起,他沒有抱她去衣帽間,只將人壓倒在寬大的睡床之上。被鬆鬆挽起的頭髮瞬間散開,烏黑的髮絲鋪在枕間,映得那張臉只用巴掌般大小。他抵住她的額頭:“你忘的不是絲巾。”
“那忘的是什麼?”他欲吻未吻,使得岑曼有點心癢。她微微抬頭,溫軟的唇瓣便擦過他的嘴角。
餘修遠動情地加深了這個親吻,吻至纏綿之際,他將唇挪開:“當然是我。”
岑曼的氣息起伏不定,她嬌聲嬌氣地說:“我的行李箱可容不了你。”
餘修遠曖昧地低笑:“總有地方容得下的。”
第58章 空港(五)
岑曼怎麼可能聽不出他話中的深意,她伸手推開這個沒正經的男人,不好意思正視他那幽幽的眼睛:“別鬧,還有一個行李箱沒收拾呢!”
美人已經在懷,再要放手還真是不太人道,餘修遠雖然沒有進一步舉動,但還是固執地摟著她:“要不你跟我回家吧?你把你塞進我的行李箱……”
有時候餘修遠挺孩子氣的,他像是捨不得自己心愛的玩具,那語氣惹得岑曼忍俊不禁:“不要說傻話了,有本事你就來我家搶人,看我爸媽會不會拿掃把你轟出去。”
餘修遠埋首在她的頸窩,輕輕地蹭著,聲音有點含糊:“曼曼,我們結婚吧。”
岑曼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揪著餘修遠的短頭,迫使他抬頭:“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結婚吧。”餘修遠湊過去親她,“趁民政局還沒有放假,我們把證給領了吧……”
岑曼翻身將他壓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又來了,剛剛才跟你說完,你真想讓我爸媽不讓你進家門了?”
餘修遠伸手扶著她的腰,問她:“岑叔他們有這麼不希望你出嫁嗎?”
岑曼毫不猶豫地點頭:“你看我姐就知道了。她不急著結婚,我爸媽也從來不催,最後她閃婚了,我媽就慪得進了醫院。”
餘修遠彎起了唇角:“可我比你姐夫穩重靠譜得多,他們應該很放心把你交給我的。”
“才不是,”岑曼反駁,“你這人幼稚小氣、粗心大意、脾氣暴躁、交友不慎,連飯也不會做!”
“原來我有這麼多缺點?”餘修遠笑意不減,接著問她,“那你還愛不愛?”
岑曼回答:“愛。”
悄然間,餘修遠的手已經滑到她的後腰,包含暗示地摩挲著:“有多愛?”
騎在他身上的岑曼緩緩彎下柔軟的腰肢,視線緊緊密密地鎖著他,感受到他的身體因自己的注視而微微發僵,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難怪他這麼喜歡把自己逗得臉紅耳赤、渾身輕抖,原來這種掌控和主宰的感覺如此美妙。
小詭計瞬間在岑曼的腦海中乍現,回想著以往的畫面,她像模像樣地將餘修遠的手壓在頭頂,輕聲說:“閉上眼睛。”
餘修遠的表情有幾分興奮,但更多的是急切,他依言閉眼,內心洶湧澎湃,沒想到這丫頭只給了自己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然後趁機溜之大吉,他下意識伸手逮她,可惜連她的衣尾都碰不到。
被擺了一道的餘修遠咬著牙喚她:“岑曼!”
閃身跳到地板的岑曼調皮地朝他做了個鬼臉,笑呵呵地對他說:“親也親過了,我去收拾衣服啦!”
這晚岑曼收拾到凌晨才爬到床上睡覺,餘修遠倒不急著找她算賬,反正來日方長,這筆債他肯定會牢牢記下。
岑曼倒不怕他。明天就要回霜江了,他們都要養精蓄銳,否則長輩們又有微辭了。回到霜江以後,她有父母給自己撐腰,量餘修遠也不敢亂來。
像之前一樣,他們提早了些許吃午飯,吃過午飯就立即出發。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