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事業還沒多大起色,自己都養不活呢,還養什麼女朋友?”
“好吧。”有關張君瑞的家境,安寂然知道一些。張君瑞不是本地人,家裡是那種山村的,很不好。爸爸媽媽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好幾年前媽媽癱瘓了,張君瑞於是輟學來這裡打拼。他每個月都要寄很多藥還有錢回去,自己在這邊過的卻是很拮据。安寂然自從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和張君瑞關係就更好了。她知道,一個對父母孝順的孩子,壞不到哪裡去。
白玉修其實是個自私霸道的混蛋
安寂然和蘇莫北先出了門。小區門口,司機已經開著車在等著了。
安寂然和蘇莫北一同去了酒店,在房間內簡單的收拾完之後,安寂然拎起箱子,就被蘇莫北奪了過去。
“那個,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安寂然發現自己似乎欠蘇莫北越來越多的人情了。澳大利亞那次,她還沒來得及還。
“這些怎麼能讓女士做?這要是被別人看見,我是要被鄙視的。”蘇莫北隨意的笑了一下,拖著她的箱子,對安寂然做了個請的姿勢。
安寂然無奈一笑,走到玄關處拉開門,卻正好看見白玉修就站在門口。
“安寂然,我有事和你……”白玉修話說到一半,就看到了走過來的蘇莫北。
“白玉修先生,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莫北,我們走。”這個時候,安寂然最不想見到的就是白玉修。如果要解釋的話,她覺得昨天已經是最好的時機。
“你站住。”手拉住安寂然的手腕,在白玉修見到蘇莫北的那一瞬間,他心底的怒氣已經在上升。
“hey,放開她。”蘇莫北一看白玉修似乎很不友善的拉著安寂然的手腕,立刻擱下箱子,認真的說道。
“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放開?”白玉修冷冷掃視了一眼蘇莫北,滿臉的不屑。
“他是我朋友。白玉修,請你放開。”安寂然抽了抽自己的手臂,卻發現白玉修握的更緊。
“朋友?安寂然,你還有多少這樣的朋友?除了張君瑞,他,林暮?還有多少?”
“有病。”安寂然不滿的說了兩個字。白玉修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自己難道意識不到有多傷人嗎?
“這位先生,請放開她,你再不放開的話,我就不能再紳士的和你說話了。”
“不紳士?那要如何?”白玉修把安寂然一推,推到了門邊。然後整個人上前,對著蘇莫北的臉頰就是來了一拳。
蘇莫北也不是吃素的,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找準時機,對著白玉修的臉也狠狠的反擊了一拳。白玉修口中吐出一口血水,又是拉住蘇莫北的衣領,對著他連續來了兩拳。蘇莫北雖然身手不差,但他在個子上卻有些吃虧,身體看起來也不比白玉修強壯。
“夠了。”安寂然趕緊衝到兩個人中間,拉開白玉修將他狠狠的一推“白玉修,你是不是有病啊?”
“安寂然,你再說一遍。”不顧已經紅腫的臉,白玉修定定的看著安寂然。
安寂然大聲吼道“我說你有病。你是不是看不慣誰,就想打誰?你是不是以為整個世界都是你操控的?抱歉,我不是,他也不會是。莫北,我們走,我們趕緊去醫院看一下。”
安寂然一手拉著箱子,一手拉著蘇莫北看也不看白玉修一眼的出了酒店的房間。
直到房間內空無一人,白玉修重重的一拳打在了牆壁上。
“蘇先生,你這是怎麼了?”兩個人上了車,司機一看蘇莫北臉上的傷,立刻驚訝的問道。
“司機師傅,趕緊帶我們去最近的一家醫院。”
“哦,好。”
“其實不用了,都是小傷。”蘇莫北無所謂的笑了笑,發現笑的時候牽動了傷口,他的表情猙獰了一下。
安寂然無奈的一笑“你看,還是很疼的吧?去醫院看下比較好,萬一留下疤痕怎麼辦?豈不是委屈你這張帥氣的臉?”
“你是在誇我嗎?哈哈,然然,這是你第一次誇我啊,看來是有些喜歡我了啊。”蘇莫北激動的抓起了安寂然的手。
安寂然尷尬的抽了回來,有些歉疚的說道“不好意思了,這件事是我連累你了。現在想想,莫北你見到我,都沒多少好事呢!”
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她突然就想起來有人也和他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然然,那個人,是不是才是喜歡的人?”蘇莫北見安寂然有些晃神,問道。
“啊?”安寂然回過神來,顯得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