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離開的君君和白玉修。
為什麼君君會是白玉修的兒子?五年來,他結婚生子了。安寂然縱然設想過千萬種與他重逢的場景,也不會想到是這一種。
他似乎蒼老了許多,沒有了當初的很多銳氣。
五年前,他得以報仇,是不是這五年來他過的很好?沒有她,他是不是不用再演戲?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君君打過來的“姐姐,你好點了嗎?”
安寂然回道“我好了,遇到個朋友,我要和他聊一會兒,君君,你先回去吧,回頭姐姐給你打電話。”
“哦,好的。姐姐如果還不舒服的話,要趕緊去醫院看醫生哦。”
安寂然說“好的,我會的。”
安寂然看到白玉修和君君離開之後,這才從商店走了出來。她追尋著白玉修的身影,直到他消失。
五年了,見到他,心跳竟還是如此的強烈,安寂然嘲諷的一笑。只可惜,再強烈的心跳也無法彌補五年前造成的傷害。
轉過身的時候,安寂然接到張君瑞催她回去的電話。安寂然立刻出門打了一輛車趕回去。
“然然,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們東西都準備好了,你再不來,我們可就開吃了。”蘇莫北笑著說道。
張君瑞立刻吼道“誰敢不等然然就開吃,我和他急。”
“如果是芳芳呢?”蘇莫北故意問道。
芳芳一聽在旁邊笑了一下。
張君瑞趕緊說道“除了我家老婆大人。”
蘇莫北白他一眼,意思是這麼沒骨氣。
張君瑞拉著芳芳坐下,今天四個人吃火鍋。
安寂然和蘇莫北也分別坐下,四個人圍著桌子。芳芳開始把洗乾淨的蔬菜加進去。
張君瑞問道“今天的約會怎麼樣?莫北可是在我跟前嘮叨半天了,說自己竟然敗給了一個還沒斷奶的娃。”
安寂然還沒從白玉修那件事回過神來,只是漫不經心涮著牛肉。
“hey,然然,問你話呢,在想什麼?不會是對下午的約會意猶未盡吧?你這樣,蘇莫北想死的心都會有了啊。”張君瑞在安寂然跟前晃了晃。
安寂然這才回道“沒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蘇莫北不想再涉及這個傷心的話題,說道“然然,因為這次的採訪紀錄片是和S市電視臺合作的,明天電視臺舉辦了一個慈善晚會,到時候除了S市有頭有臉的商人,別的城市也會來一些,是個機會。電視臺那邊希望你也參加,你才回國,不讓你受累,我和他們說主持活動不讓你幹了。”
安寂然點點頭“行。”
一頓飯吃完,安寂然在餐桌上都沒說幾句話。晚飯過後,張君瑞去了安寂然的房間,問道“今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看你一直心不在焉,好像有心事。”
安寂然笑了笑“沒有啊,只不過大概是白天吃多了,晚上沒什麼食慾。”
張君瑞完全不信“然然,我們什麼交情了,我對你太瞭解了。你今天肯定是遇到事情了。”
聽張君瑞這麼說,安寂然這才說道“我今天碰到他了。”
張君瑞立刻反應過來“白玉修?”
安寂然點頭。
“他說什麼了?”
安寂然說“沒有,他沒看見我。”
張君瑞坐到安寂然旁邊語重心長的問“你怎麼想的?你不會是對他舊情復燃了吧?他當初那麼對你,你可不能……”
安寂然立刻說道“當然不會。我和他不會再有可能了,我這次回來不是為了和他和好如初的。何況五年不見,他早就當我死了。”
當初安寂然因為絕望,才逼著張君瑞幫助她安排了自己的一場死亡。但是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她還是受了傷。但那沒關係,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她讓所有人都滿足了,因為她活著誰都不開心。
張君瑞還是擔心“然然,我太瞭解你了。你要是完全放下他,你不會時隔五年再回來。但然然,我希望你一點要讓自己狠心一點,他當初傷害你那麼深,你絕不能輕易原諒他的。”
安寂然的臉龐變得堅毅起來“我知道。這五年我所受的折磨,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張君瑞點頭“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明天我就不陪你過去了,我和芳芳還有很多婚禮上的事情要忙呢。”
安寂然笑道“知道啦,這個時候我也不好把你這個準新郎官借走啊,有莫北陪我去就行了。”
張君瑞說道“你真的不考慮下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