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先說說看,你怎麼不饒我?”
“把你閹了。”
白玉修一愣,蹦出幾個字“惡毒的女人。”
“最毒婦人心,你不知道嗎?”安寂然得意的挑挑眉。
“好,你既然提起可可。那我問你,你和那個蘇莫北什麼關係?”
“嗯?什麼關係?”安寂然開始扮無辜,打哈哈。
“上次在酒店他當了護花使者,聽說這次還一起去北極旅遊了,張君瑞說,你們現在在一起了。是真的嗎?”
安寂然察覺到白玉修似乎有點吃醋,純粹想逗他一下,然後坦然的點頭道“你說我們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你反正還有顏可,我不是也得找個備胎麼?萬一你哪天又出來個陳可,林可,張可的,是不是?”
“備胎?”白玉修收緊目光,逐漸幽冷起來“安寂然,你倒是膽肥了。”
然後被子一拉,白玉修努力開始實施對安寂然的“懲罰”。
一直到中午,白玉修才繞過了安寂然。那也是因為助理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來了。白玉修出了出差,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遲到過。這一次那麼晚還不到,助理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趕緊打電話過來。
白玉修把安寂然吃幹抹淨,這才戀戀不捨的起床。
“安寂然,你要是還敢和我提備胎的事情,我讓你幾天下不了床。”
……安寂然腰痠背痛的憤憤瞪著白玉修,她覺得這是最喪心病狂的威脅了。
“餓了嗎?我們下去吃飯。”
“你覺得我現在還能下去吃飯嗎?還有,你看這裡,這裡……”安寂然指著自己的脖子,全都是吻痕,她要是出去,不是昭然若揭她大早上幹了什麼嗎?這臉她可丟不了。
始作俑者看著安寂然那副可愛的樣子,笑了笑,穿上了西裝外套“那你洗個澡把衣服穿上,我給你叫東西送上來。”
“我不領你的情,你個混蛋,都是被你害的。”安寂然憤憤的扔過去一個枕頭。
白玉修一把接過枕頭,慢悠悠的走到床前“安寂然,你是不是嫌我下手不夠重?不然,我今天就昏庸無道一天,乾脆不去上班了。”
“別,別,別,您老趕緊上班去。白氏那麼多人等著你養活呢,你要是不去,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可怎麼活啊。小白,我知道錯了,你繞了我吧,我保證下次不敢了。”
白玉修滿意的把枕頭放到床頭,在安寂然額頭親吻了一下“中午隨便吃點,晚上我帶你去吃飯。我先走了。”
白玉修離開房間到了大堂,吩咐前臺的人給安寂然送一份午餐過去,蔬菜肉類水果以及果汁應有盡有,任由安寂然挑著吃。吩咐完之後,白玉修驅車到了白氏大廈。
“白總……”助理看到白玉修立刻起身打招呼,本來有什麼要說的,卻發現白玉修已經直接進了辦公室。
白玉修的辦公室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白海東。
白玉修看了看他,徑自走到了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你去哪裡了?怎麼到現在才來上班?”
白玉修看了看桌上的報表隨意回道“我的行蹤好像不需要向你彙報。”
“你看看今天的新聞。”白海東氣憤的把一份報紙扔到了白玉修跟前。
白玉修瞥了一眼,頭版頭條,一個大版面,都是安寂然和白玉修,那是昨天在婚禮上有人拍下來的。標題是白氏總裁與未婚妻訂婚典禮在即,卻痴情於其他女人。
“拍的不錯,我很上相,沒給白家丟臉。”白玉修收回視線,無所謂的說道。
“你這還沒丟臉?你說說,你都已經要和可可訂婚了,怎麼還和這個安寂然糾纏著?顏荀他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問我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我要怎麼和他解釋?”白海東看白玉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解釋?沒這個必要吧?”白玉修笑了一下“這事是我和可可之間的事情,你們這些長輩就不要操心了。”
“你這個混小子,你說的什麼話?”白海東氣的似乎要去打白玉修。
“你注意你的身子,彆氣壞了。”白玉修淡淡的瞥他一眼隨口說道“你還得看我如何整慘那個女人呢。”
“你今天就給你顏叔叔打個電話,解釋一下,然後下午找可可去。”白海東平復自己的情緒,吩咐道。
“抱歉,我下午會很忙,沒時間出去。你要是覺得有必要,你可以和顏叔叔出去吃個飯,把我今天的話帶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