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樣起床去上班。還是開著那輛二手白色本田,淺色襯衣外披著白大褂,打扮清爽態度溫和,看不出半點“後臺有人”的跡象。
但是經過聚餐那一出,單位幾乎所有人都傳遍了,這個平時低調從容、做事不緊不慢、兩耳不聞名利事一心只為搞學術的楚工,其實身後大有背景,而且來頭大得連頂頭老總都招架不住。看,許仲義借酒裝瘋打了他一下,結果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打掉了兩顆牙不算,還被領導逼著大包小包提著去給楚工賠禮道歉!這件事鬧出來以前,許仲義可是以領導親戚的身份在單位裡炙手可熱、倍受追捧的!
眾人竊竊私語著,看楚慈的眼神自然和平時不大一樣,早上見面互相問好的時候,言語間也不由得親熱了幾分。
楚慈彷彿對這一切都不曾察覺,或者就算察覺了他也懶得多加理會,還是跟平時一樣禮數週全的跟同事一一打過招呼,打了卡拿了資料,頭也不回地走進辦公室。
結果同事暗地裡嘖嘖:“這才是真正有背景的主兒啊!看人家是什麼風範!姓許的那傢伙不過是上頭領導的遠房親戚,就拽的二八五萬跟天王老子似的……”
當然,楚慈在單位裡這樣超然的地位是韓越上上下下打招呼的結果。自從那天發現楚慈吃抗抑鬱症的藥之後,他就時不時的觀察下楚慈的精神狀態,結果發現這人竟然很喜歡上班。他坐在化驗室裡的時候心情似乎特別平靜緩和,完全沒有在家時壓抑沉默、面容冷淡的樣子。
韓越對此很吃味。
他恨不得讓全世界人都知道楚慈是屬於他的,但是又不能明說,只能含糊的宣稱楚慈是他朋友,最鐵最親密的朋友。至於這個“朋友”親密到什麼地步,就憑科研所那幾個頭頭自己去琢磨了。
那天早上韓越一邊打領帶一邊從臥室走出來的時候,看見楚慈坐在餐桌邊上,手裡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