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任家遠看了好幾秒,才點點頭說了聲:“哦!”然後捂著臉,慢慢的順著牆根滑下去。
任家遠問:“這次又是怎麼搞的?被你打得受不了了?還是你又想出什麼折磨人的新招了?”
韓越肩膀顫抖著,一言不發,只在那裡搖頭。
“如果你不是我朋友的話,老實說我現在就呆在手術室裡,然後直接一個電話把警察招來,告訴他們你搞性虐待。你看見人被你搞成什麼樣了沒有,全身多處軟組織擦傷——這都不算什麼,關鍵是感染,高燒,你這樣弄不好要出人命的,高燒可是會燒死人的!韓二你給我說說,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要鬧出人命來才罷休?”
韓越沉默半天,才顫抖著聲音說:“他那天在全家人面前說要跟我分手……”
任家遠愣了好幾秒,點頭說:“是該分手,確實該分手……然後你就惱了?把人關起來銬床上?還威脅說要分手就銬他一輩子?”
韓越默然不語。
“你說人家楚工怎麼就這麼命苦攤到你韓越這麼個霸王呢?唉!”任家遠嘆著氣連連搖頭,又問:“你說,你確實喜歡人家不?”
韓越遲疑良久,才重重的點點頭。
任家遠搞不懂了:“你猶豫這麼長時間幹什麼?不會是人要死了,然後你才發現哎喲其實你愛錯人了吧?!”
“……不,不是。我就想我把他弄成這樣,實在是……我實在是說不出口我……”
“說不出口你喜歡人家。”任家遠自動幫他接下去,“好,姑且算你對楚工是有幾分真心的——看看你那死了親爹的樣兒,我也覺得你確實有。不過韓越你有沒有想過,現在人留在你身邊就是一個死,他這次自殺沒成功,下次呢?再下次呢?你知道一個人咬破手腕自殺要多大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