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韓越苦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自嘲:“為了保護他我甚至連被殺的老大都不顧了,連我親孃的意願都不顧了,這要是放在古代,我就是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東西。我媽其實罵得對,你不該把我爸叫來的。”
任家遠說:“你這麼說我不贊同。古代還有句話呢,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韓強撞了人家兩條命,這在古代能一點事情都沒有?你沒看那武俠小說裡寫大俠殺貪官,把貪官的頭吊在城牆上示眾,滿城百姓都叫好,有哪個扯著律法要把大俠抓起來殺頭的了?你別說那都是小說裡虛構的東西,那反應了普通人最樸素最現實的善惡觀。當然我不是說韓強是貪官,我只是不贊同你媽的觀點罷了。在這件事情上,我比較贊同你爸。”
“我爸早就讓我把楚慈放了,可是我……”韓越用力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我那樣費盡心機想保住他的命,只要有可能我恨不得代他給侯宏昌那些人償命,結果呢?結果他就這麼把我的心血放在地上踩!他自己非要往那條不歸路上走!”
嘩啦一聲巨響,韓越順腳踢飛了地上一個保溫瓶。
那不鏽鋼瓶子猛的撞到牆上,又哐噹一聲掉到地上,滴溜溜滾了一圈。
“我簡直沒法想象!他有可能已經病發了,沒有藥!有可能他已經被什麼人抓住了,被他們生不如死的折磨然後送去槍斃!他有可能沒錢沒身份,被什麼人騙了搶了,出現各種意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一想到這個就整夜整夜睡不著覺,一閉眼就看見他全身是血的躺在那裡,那感覺簡直折磨得我要發瘋!”
韓越重重一拳捶在沙發上,聲嘶力竭的怒吼:“他就是想讓我一輩子都不得安寧!他就是再把我往絕路上逼,往絕路上逼!”
任家遠心驚膽戰。
他想安慰韓越兩句,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實際上來找韓越麻煩的不僅僅是司令夫人,還有好幾家人,侯宏昌的父母當然也是其中之一。
楚慈惹怒的是並不僅僅是一兩個家族,而是整整一個階層。這個階層習慣掌握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