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暴露了你的殺機。你難道不記得我差點就死在你的‘孔雀羽’下面了嗎?
要不是我及時向你示弱,也一時讓你念著了我的利用價值。只怕我也早就如那色彩斑斕的圓珠般被你吸納進了腹中吧!
你還真是個狡猾的人。老是想用你的假恩義來混淆你想對我的殺機,卻也不想我也只是當做小心翼翼在你的羽翼下謀生存。
不殺我,假意與我父親之間的事釋懷了,又將我圖引到共謀復興‘雀修靈’的大事上。
於小面來說,讓我有了惻隱之心,將你放到‘叔伯’可被信任的一輩上去。於大面上來講,正如你窺透我野心般的,讓我有了膨脹之感。更何況這是我父親一直以來負疚的地方。
至於為什麼不自己將‘稜梭’去獻給丘奇,選擇用我,你也只不過想坐收漁翁之利。好將自己排除在這一事件之外。
把我推到明處。成了,我也不過是你手中的傀儡。敗了,也有了個替罪羔羊。
只可惜我太聰明,也事事向你留了一手,才讓自己真真正正在被你控制下扭轉了局面。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會調動‘蛇修靈’的人來給你們個反撲吧?哈哈,‘赤練金’雖聲名在外,但我才是‘君仙。我才是執掌‘蛇修靈’的君仙啊!”
說完,還哈哈大笑起來,將一切得意宣洩到了極點。
看著被我踩在腳下的他,臉扭曲著,變形著,而我也如此。雖相反,卻無形中達到了兩個極致。
“蛇修靈”這次的能得以大勝。說到底還真全賴當初“赤練金”的明智而為。
儘管我被推到了明處,成了“君仙”,但實則有關我的訊息卻被封鎖的嚴密。這是當初我不知道,而如今漸漸明瞭的現狀。
她也不是如此不怕風的,只不過她選擇了向我遮掩。
我無力領導“蛇修靈”,這是她知道的。雖一切如今看來像“假象”而已,但她仍為我編織了這片幻境,一個試圖讓我通向她心裡的幻境。
同時,“蛇修靈”的種族純潔性也為這種事無鉅細的成功鋪就了一片溫床。
“恆溫”是它的狀態。外表如死水般平靜,實內裡卻迸發著活泉,於滋潤處給予了一種實實在在的撞擊感。
這是不讓舒服者沉溺於舒服有的放矢的清醒,是疲憊身心時的也能注意到的察覺。
在這片暗黑深處,我時刻清醒著,不讓接觸者隨意就能抓住我的小辮子,我一寸寸的向內縮放著,企圖也一寸寸的讓它們不被發現。
我也不是沒有怕這個計劃會被識破過。畢竟封鎖是一時的,一個月的執掌時間是時刻漏水的水滴,它會隨時間的流逝,滲透,甚至水流變大。
“滴滴滴……”像是被關上的小房子。由於空間狹小,嘀嗒起來時那聲音有時都能讓人心驚。
更何況這是一個處處遍佈陰謀,暗藏潛伏者的世界。
平靜既是表象,也只是暫時的。“破壞”才是內在廣為頌之的主旋律。它是鞭炮齊聲響中的一季響鞭,雖有讓人時時刻刻遠離的清醒,但踏不準的的哪一腳就在你面前爆破,炸得一切紛飛。
它的威力是如此大,是小心堤防下,甚至明白下的驚詫。
很幸運的是,我做到了,而預想中的一切都沒發生。
“靈蟒群殿”就算飛灰煙滅,由於此刻的成功,勝利也給了我一絲安慰。
“你說我會怎麼對待你的好心呢?”我幽幽地說著。像是沒有物件的衝誰說到:“要不,我也給你一次機會,可以被我利用的機會?”說完,腳還不時踩的更用力,臉也俯衝到他面前。
“怎麼樣?”我咬著牙說道。
“你以為我會那麼蠢到會相信你的話嗎?”他拼命想扭轉著頭,但無奈還是掙脫不了。
“也是,像你這麼聰明的人又怎麼會被我所用呢?”說完,惡狠狠的就拔出一把刀向他手掌扎去。
血沿著他顫抖的手流淌出來,狠咬著的牙依然沒發出一聲慘叫。‘他還倒真有骨氣的’。
“看來,太輕了,也難怪,像師傅這麼厲害的人又怎麼會接受這麼輕的禮物呢?所謂‘能耐大者,人盡捧之’。如今我這麼需要你,當給你一份大禮才對,你說是不是?”說完,眼都不眨的撇嘴拿起刀就向他腿上扎去。
我足足用了十分的力,刀貫穿大腿而出,白花花的刀光也由於鮮血的沾染而失了光彩,一點點滴落的血珠像是在流逝一個光耀的早晨般的,瞬間就烈日高照,烤得人難受起來。可惜我處在春天,春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