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那副壁畫,眼睛隨意的瞄了瞄,一副輕蔑樣,不當一回事,右手拿著卷頭,不時往左手上拍著,口中也不時說著:“你這沒用的東西”但也不時疑惑著‘怎麼上面就什麼也沒有呢?’看了看手中的畫卷,可卷柄上那一弧彎彎上揚的印記似是嘲笑似的回了我一個笑臉,不由心上一陣惱火,不禁暗道:“叫你笑,叫你笑”。
可依舊在手的卷柄也很偏執似的在那笑著,一張笑臉對苦臉的不歡勁頭,氣往上一衝,右手隨即向上就是一扔,想甩開它,看著那漸漸向上,遠離我而去的畫卷,以為過會就會再掉下來的,可等了好一會卻依舊沒聽到掉落在地“哐當”的聲音,眼不由往上一瞧,才赫然發現那畫卷反倒沒往下落,還依舊在向上升著,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自己眼前慢慢變小,直到消失不見。可意外也同時發生了,只見白光一閃,立馬眼睛不能適應的一閉,雖說一時那光線很強,直射入眼內瞬間就讓眼球有了閃躲的反應,但好在卻很柔,沒有灼痛的感覺。
等一睜眼時,才發現自身已不在那牢籠中,此刻正徜徉於一片翠綠的優雅景緻中,但卻絕不是竹子,放眼望去,一片曠野生長著一望無際的小草,似一片原野般的整齊平整,不遠處黃簇簇的延伸的菊花橫亙而過,將這原野切成兩半,左右延伸的花叢不知蹤跡,似也無蹤跡可得,為這一望無垠的曠野平添著起伏與亮色,只需這麼一點綴,立馬就生色了不少,頑皮的我走進花叢前,沿花叢俯身就這麼向上一看,立馬就覺像一天梯般的可以將自己送到天的另一邊,延伸著我的思維與空間,那遠處於嫋嫋中的山體,不禁讓我想起陶淵明的那句“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這或許就是南山吧!
情不自禁將手撫上一朵菊花,並將它輕輕摘下,放入懷中,不覺馨香一片。
躺在上面,遠沒了上次那般的不舒服,柔柔軟軟的韌性似一汪水般的給人以安心和涼意,血管緩慢擴張著,血液也不由得比以往流的快得多了,周圍湧動的氣息如細流般流入全身各處,吸食著越來越多靈氣的我似乎也有了一種難以消食的困境,或許在於底子太薄的緣故,本身分食吸解能力就差,再猛一間的突然這麼“暴飲暴食”,遠倒沒有了吸食過後的滿足感,手不斷揮舞著的我,變換各種姿勢企圖阻撓那來自四面八方向身體內湧入的氣流,掙扎了許久後,似乎也在接近吸引能達到的極限時,上頭忽然下墜一物的敲打在我頭上,瞬間的也將這四周不平穩亂竄的氣息平穩了下來,砸痛的我,與那血管膨脹難受相比顯然是不值得一提的,但也同時很恰巧的讓我轉移了注意力,看著那在自己眼前的畫卷,很熟悉但同時心中也覺得很疑惑。
‘那畫怎麼又出現了?不是不見了嗎?’
心中疑惑著,但同時也似有警覺地向四周看了看,見確實無人後,才將它拾起,看著那已鬆開的絲線,本想又將它重新系上的我,又適時停留了一會的將它開啟了,那畫慢慢展開,但卻已不再是空白的白紙,而且很奇怪的只見上頭,既不是什麼人物也不是什麼景物的畫著一個我不熟悉的東西,從沒見過,自然也不知它該叫什麼,說它簡單,實則又不簡單,兩個反向四稜錐疊在一起,說大不大,但也不小,佔據近70%畫面的影象,於現實而言或許不大,但於畫面來說卻顯得大得有點突兀,畫面四周沒有其他任何輔助性的助筆來添色或修飾些什麼,盯著那圖案好一會,也莫名的發現它似乎會轉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就轉動一個面,而且呈現出來的感覺也很明顯得能讓人感覺到呈現出來的特質完全不一樣,但具體是什麼又一時半會說不出,或許只有當你盯著它認真看才能很清楚的感覺出來吧!
姑且各面之間存在不同,那上下兩個稜錐呈現出來的則更不相同了,轉動著不同方向的兩個稜錐,似乎交錯著時間,空間,更不用說人生了!
直到看著它轉了個來回後,才又重新將它捲起,納入懷中。
剛收到懷中,就驚訝似的聽到一聲:“超兒”。
一聞聲立馬回頭看時,只見父親站在不遠處,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一時被驚著的我,沒有立刻回答,卻只見他一步步的向我走來,等站在我面前時,也沒什麼話語似的向我伸出一隻手,似乎在等我有什麼東西該給他似的,不明白的我不禁好奇問道:“什麼?”
“那幅畫,剛才的一切景象我都看見了”不容我質疑的又給補了一句。
有點裝傻的我說著:“我不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但同時在他那眼神的緊盯下,還是由由的伸向了懷中,將那畫拿了出來,看了一會的,才緩緩的將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