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來吧該不會他說的是反話吧!’,一時倒不敢大意就這麼離開了,我小心戒備著,不知四周會從哪個方向突然就躥出一個影子來的給我一個措手不及。
他沒看我,依舊在那擺弄著他的孔雀羽,卻很不耐煩的說道:“還不走,可就真如你的願了”,隨即很莫名其妙的在那晃了幾下孔雀羽。
一聽,我心知他這正是放我走,才不及多想的,跑出了這個小鎮,雖然跑著,但時不時的還會戒備著是否有人追隨,許是繃了好一會神經後,才終是確信自己安全了,累倒在地的我,急喘著粗氣,不時回想著剛才那一幕,不禁又將手放在自己眼前,將衣袖也退到了最高,仔細檢索了一番,依然沒有發現什麼自己不熟悉的東西后,才終於放心了的又開始了前行。
想來也是奇怪,這麼多天的日夜兼程,自從見過那小鎮後,卻再沒見著一個鎮子,路途上見得最多的方屬樹木,過一段時間就能遇上一片,身處這樣的環境中,滿眼綠意賞心悅目外,卻似是帶來了更大的困擾,那密密麻麻,高高佇立的樹木,幾乎讓自己辨不出方向也看不見未來的是否會遇上人家,漫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