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知道了又得說我在外面亂吃……。”
“好”子木聽著她這樣絮絮叨叨自問自答的說話,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容,目光又柔和。
雖然子木在外總給人一副‘無所不能’的精英模樣,不過他其實並不怎麼擅長與人交流,從他嘴裡出來的,更像是自言自語,雖然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所以兩個人待著的時候,總是鹿禾說的多一些,她也從來不覺得惱。
鹿禾的家是一堆別墅中的其中一棟,那個區域的別墅是仿歐洲的建築,獨棟的,每家都有一個小小的花園,用白色的柵欄圈起來,獨立的存在著。
雨水狠狠地打在樹枝上,樹枝的尾尖又撞到窗戶的玻璃上,天色暗了下來,昏黃的燈光被雨幕包裹了,屋內的節能水晶大吊燈亮起來,將子木的身形甚至神色一併映在了被擦的程亮的玻璃上。
鹿禾捧著一杯茶暖手,回頭的時候就看見子木望著窗外,像是陷入沉思,又像什麼也沒想。
“最近的天氣真善變”鹿禾的爸爸走過去,遞給子木一個茶杯,裡面泡了茶。
“謝謝叔叔”子木側頭看了眼鹿禾的爸爸,又將頭扭向窗外。
“不用客氣”鹿禾的爸爸是個看上去就很嚴肅的男人,即使他這樣說,也給人一種很嚴厲的感覺:“…我聽說,有大學要破格招你入學,不用參加高考……”他的話一向很正式,從語氣裡就可以聽出來,他是個缺乏感情色彩的人,他不愛拐彎抹角,也許是擁有一官半職的人的特性,又或許只有他是這樣。
“是的”子木喝了一口接過的茶,味道醇厚,回味無窮,是很名貴的茶葉,不該出現之物。
“盛情難卻”鹿禾爸爸這樣突兀的說了一句,指的便是子木手中不該出現之物。
子木的目光落到玻璃上的一側,不遠處偷偷瞧他們這邊的鹿禾身上,沉默著彷彿沒聽見男人的話。
有些東西不是他努力就能改變的,亦或是這個社會早已如此,病態成了理所當然。
“丫頭,過來拿碗筷!”鹿禾的媽媽在隔間的廚房裡喊了一聲,沒一會就端了菜從廚房裡面出來。
“哦”鹿禾抽回在爸爸和子木身上游走的目光,低低的應了一聲,溜進了廚房,沒一會便竄了出來。
鹿禾媽媽嘴角一動,彎出一個笑容:“鹿禾爸,丫頭這大大咧咧的模樣一定不像我!”。
鹿禾的爸爸將沉下去的目光暖起來,回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出異樣,他開心的笑起來,整張臉的輪廓都柔和起來,面頰也沒有那麼一板一眼的嚴肅了:“……可不就是和你一個模子印下來的”聲音從他嘴裡出來,一個體貼的丈夫。
鹿禾的媽媽開懷的笑了一下,不承認也不肯定,直招呼鹿禾爸爸旁邊的少年:“子木,快過來吃飯”。
子木將茶杯擱置在茶几上,走近餐桌朝著鹿禾旁邊的位置走過去。
鹿禾後來問子木,她說:“子木,你說我像我爸還是我媽?”
“都不像”子木想,你是獨一無二的,誰都和你不像。
第19章:你是獨一無二的,誰都和你不像。Ⅱ
若不是鹿禾媽媽一直在絮絮叨叨的找話題,那麼這晚飯一開始就會吃的相當尷尬。
“小年有對你說他新學校的情況嗎?”晚飯快要結尾的時候,鹿禾的爸爸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餐桌上就靜了下來,鹿禾的爸爸和媽媽都看著鹿禾,子木不慌不忙的吃掉最後一口飯,鹿禾的目光挨個從他們身上劃過,看了他們所有人一眼。
“我沒問。”鹿禾吃了一驚,不知道爸爸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鹿禾的爸爸皺皺眉,就好像這訊息聽著既意外又殘酷:“怎麼回事?”他說:“和小年吵架了?”。
“沒啊”鹿禾覺得莫名其妙,沒問就是沒問,怎麼會覺得她和許年北吵架了?他們之間有什麼可吵的嗎?
鹿禾的爸爸臉沉了下來,推開了碗去了客廳,裡面的食物還沒吃完。
鹿禾望著爸爸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一直沒吭聲的子木,她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彷彿感冒了:“…媽,爸怎麼了…奇怪……”一向主張碗裡不留米粒的爸爸,今天碗裡可是剩了大半碗啊!
“誰知道?”鹿禾媽媽聳聳肩:“你們去書房做功課,別管他”見鹿禾和子木都吃完了,囑咐了一句,便收拾了碗筷走進廚房。
鹿禾將腦袋湊到子木耳畔小聲的問他:“子木,我爸今天是不是很奇怪,之前他和你說了什麼,在窗前的時候,我離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