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恩琪一把揪起他衣服,怒不可遏道:“我什麼都看到了,也聽到了,嚴叔的車禍是你們一手製造的……”
她到底還是剋制不住內心的怒火,一想到父親也有可能死在他們手中,她就無法冷靜下來。
張月中臉色更白了,眼底滿是驚慌,指著她揪著他衣服的手,結結巴巴道:“把,把你的手拿開,不要動,動手動腳。”
鄭恩琪不放,咬牙切齒道:“你說,我爸是不是也是你們殺的,然後嫁禍給我……”
聲音很大,引來很多工作人員,於慶平,顧雲澤都從辦公室出來了。
“於總,你來得正好,她突然發神經,揪著我不放,誣衊我殺了董事長……”張月中指著鄭恩琪,對於慶平說道。
“就是你殺了我爸,就是你……”鄭恩琪爆發了,對張月中又打又抓又扯,所有人都驚住了。
“恩琪,恩琪……”於慶平趕緊上前阻止。
顧雲澤也上前拉開她,看著她突然失控的樣子,不由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鄭恩琪雙眼腥紅地瞪視張月中,顫抖地指道:“剛才在洗手間裡,我聽到他說嚴叔的車禍不是意外,是他們一手製造的。”
此話一出,震驚所有人。
“你不要亂說好不好,我根本沒有說過這些話,”張月中一臉抓痕,狼狽不堪,看向於慶平,怒斥鄭恩琪,“她就是一神經病,應該帶她去看精神病醫生。”
“你才神經病,我親耳聽到的,你跟宋麗跑到洗手間偷情,我聽到你們說的話,你還說,我,於總,嚴總等人,都在你們名單中,只要剷除掉我們,你們就可以得到華峰。”
張月中瞪大雙眼,大家紛紛看向宋麗。
宋麗一臉慘白。
同事中響起一個聲音。“難怪我說洗手間怎麼反鎖,原來你們在裡面。”
宋麗仗著金佳沐在背後撐腰,趁著金佳沐出差,對他們指手畫腳,呼來喚去的,已經引起一些同事的不滿。
於慶平表情嚴肅地看著張月中,“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就她看到而已,其他人有看到嗎?”張月中指著其他圍觀的同事,同事你看我我看你,見沒人說話,張月中理直氣壯道,“於總,你也看到了,沒人看到我和宋麗在洗手間裡偷情,更沒人聽到我說了那些話,全是她胡編亂造,你們相信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說的話嗎?”
“你才精神有問題。”鄭恩琪掙開顧雲澤,再次衝上前。
張月中一把推開鄭恩琪。
顧雲澤眼疾手快扶住她,她滿臉淚水,眼裡盡是憤怒,顧雲澤將她護在身後,冷麵看著張月中道:“至少有人證明洗手間的門反鎖了。”
“那有人看到我從洗手間走出來嗎?”張月中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有兩個女同事舉起手。
張月中瞪了一眼那兩個女同事,女同事移開了視線。
顧雲澤輕笑,“這麼多人看到你從洗手間出來,你還想狡辯?”
張月中臉色鐵青,咬了咬牙,只好承認道:“是啊,我跟宋麗進去了,那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你們沒人幹過那事?你們敢說嗎?”
張月中指著其他人,其他人不說話,張月中繼續道:“你們也只是看到我走出女洗手間,但沒人聽到我說了那些話,沒有證據就不要誣陷,”說著他看向鄭恩琪,眼裡滿是得意,“大小姐,我知道你很痛苦,但你也不能隨便抓一個人,就說他殺了你爸吧!你爸也是我姐夫,我怎麼可能殺他呢?你們說是吧!”
鄭恩琪憤怒直視他,怪她沒有錄下他說的話,也不至於拿不出證據。
明知道不可衝動,可她一見到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於慶平不滿張月中這樣喝斥員工,道:“我之前看在你姐的份上,才讓你回公司,沒想到你屢教不改,從今天起,你被調到貨倉,負責調配貨物。”
張月中瞪大雙眼,“於總,我知道你們護著她,但你們也不能憑著她胡編亂造,就相信她說的話。冤枉好人。”
於慶平沉住氣,“如果我手中有證據,別說貨倉了,你有可能要蹲監獄。”
張月中臉色難看,一副要殺人的模樣,但又不敢發作,推開員工,憤然走出董事辦。
“都回去做事吧!”於慶平遣散員工,然後同顧雲澤扶鄭恩琪走進辦公室。
鄭恩琪含著淚水道:“於叔,我沒有胡編亂造,我真得聽到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