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默默工作,不想引起注意。
“收下的話,我就不再送,如果不收,我每天都送。”顧雲澤霸道地說道。
鄭恩琪翻了個白眼,但心底是甜蜜的,她道:“好,我收下,以後不許再送了。”
“好好工作。”顧雲澤說完便掛了手機。
看著面前的玫瑰,嬌豔欲滴,鄭恩琪聞了一下,芬芳四溢,甜美的笑容自唇角流溢位來。
許是心情大好,整個人神采奕奕,臉上都是光彩。
下午三點鐘,鄭恩琪卻接到宋麗打來的電話,宋麗約她在公司附近的潤澤園見面,說是有重要的東西要交給她。
不知道她要交什麼東西給她,但鄭恩琪最後還是去見她了。
宋麗坐在一個角落的位置上,穿著藍色的裙子,戴著黑色墨鏡。
鄭恩琪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服務員過來,她要了杯白開水。
宋麗摘下墨鏡,眼角上的有傷,而且一段時間不見,她瘦了。
鄭恩琪有點震驚,“你臉色上的傷怎麼弄的?”
“我被張月中打了。”宋麗失笑,眼底盡是淒涼和無奈。
“他為什麼打你?”鄭恩琪蹙起眉頭,張月中一向具有暴力傾向,以前他就曾想動手打她,但礙於她是董事長的女兒,才沒敢動手。只是嚇唬嚇唬她罷了。
“我懷孕了,他叫我打掉,我不肯,他就打我,把我打至流產。”宋麗眼眶泛淚,聲音顫抖道。
鄭恩琪看著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突然有點同情起她,她也只是一時糊塗,才中了張月中的圈套。
宋麗深吸了一口氣,把淚水逼回去,從包裡拿出一個黃皮牛紙袋,道:“這裡面有張月中收買公司股東高層,挪用公款等資訊。”
看了看面前的紙袋,鄭恩琪道:“宋麗,你給我這些也沒用,他已經被於總開除了,不再是華峰的員工了。”
“我知道,但你大概不知道,他們已經開始高薪挖公司的股東高層到中江集團,張月中告訴我,既然得不到華峰,那就弄垮它。”
聽到宋麗這麼說,鄭恩琪皺起眉頭,以為踢除張氏,其他人得以警戒,卻沒想到他們開始動起歪主意了。
“張月中還告訴我,嚴總的車禍,不是他計劃的,是中江集團的董事長,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在操控。”宋麗接著又說道。
鄭恩琪早就知道嚴叔的車禍跟他們脫不了干係,只是他們銷燬了證據,以至於他們拿不出有力的說辭制服他們。
宋麗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