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
鄭恩琪迎上鄭中愷質問的眼光,“我只是要還自己一個清白,也給死去的爸爸一個交代。”
鄭中愷一時語塞,臉色難看得要命,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張月娥接著說道:“你這樣子對大家都沒有益處,我已經放棄跟你爭公司還有鄭家的財產,公司現在是你的,財產也是你的,這樣還不夠嗎?一定要搞到這個地步?”
她這話說得好像把那些東西施捨給她似的,鄭恩琪嘲諷地看著她道:“不是你不爭,是你爭不了,因為這些東西都不屬於你的。”
張月娥臉色難看,眼裡燃著兩簇火焰,似乎要迸射出來了。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鄭中愷打斷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何況又不是我們陷害你的。”
他們三番四次撇開嫌疑,又拿出父親淫亂的影片,無非就是怕自己手上的公司和生意再次向上次南沙事件一樣受到重創,原來他們也怕她。
鄭恩琪在心裡冷冷一笑,“是不是以後就知道了。”
鄭中愷臉色越發陰沉,張月娥臉色更是難看得要命。他們臉上精彩的表情,鄭恩琪盡收眼底,“想我不追究,自己就到警察自首。”
擱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可幾個保鏢突然站了出來擋住她的去路。
鄭恩琪皺起眉頭,故作鎮定道:“鄭總,你們的人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鄭中愷朝著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們只好讓開。
鄭恩琪抬步離開辦公室,留給他們一個瀟灑的身影。
張月娥收回視線,問鄭中愷,“現在怎麼辦?”
“她既然不肯合作,那就找個適合的時機做了她,不要怪我們,是她自找的。”
鄭恩琪走進電梯,按下一樓的樓層鍵,當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她雙腿發軟的靠向電梯上。
如果鄭中愷沒有讓保鏢讓開,接下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會不會像上次一樣拔出槍,直指她的腦袋。
完全不敢想象。
她瞥見安裝在上方的攝像頭,怕鄭中愷看到她嚇軟的樣子,趕緊站直身子。
看著電梯上面跳動的紅色的樓層數字,希望到一樓不要發生任何事情。
果然如她所料,一路上沒發生任何事,她快步走出中江大廈,當街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離中江大廈越來越遠,她才完全放鬆下來,像堆爛泥攤在座位上。
這時,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是顧雲澤打來的。
她接過一聽,那邊就傳來顧雲澤的聲音。我聽阿新說你沒去跆拳道館,你現在在哪?
“鄭中愷派人把我帶到中江大廈。”
顧雲澤一聽,著急地問道:“你現在在中江大廈?”
“沒有,我已經出來了,現在在計程車上,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現在趕回去。”
掛了手機,鄭恩琪看向車窗外面,眼裡還藏著一絲絲的恐慌。
許是因為剛才的緊張,胸口有點悶,有種想吐的感覺,嘴裡不停泛著酸水。
回到別墅,一下計程車,她就蹲到牆下嘔吐起來。
顧雲澤的車也剛到,看到她吐了,趕緊停車下車,大步跑了過來。
鄭恩琪還在吐,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難受的要命,然後蹲在地上,兩眼淚汪汪的呆呆的盯著某處看,許久才站起身。
顧雲澤扶過她,看她吐得臉色發青,就連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心下揪了起來。
他扶著她進別墅。然後叫慧姐倒了一杯水過來。
鄭恩琪喝了兩口水,胸口緩和了許多。
顧雲澤微蹙眉頭,開口問道:“鄭中愷為什麼把你帶到中江大廈,你怎麼沒有事先跟我說一聲?”
“他們要帶人到學校找城城麻煩,我不敢通知你,害怕他們對城城下手。”她也想通知他,可是他害怕城城有事,所以不得不跟他們走。
顧雲澤聽到這裡,怔了一下,皺起眉峰,臉色陰沉,眸裡閃著忿光,他們竟然打起他兒子的主意。
顧雲澤很快從憤怒中回過神來,再次問道:“他把你帶到中江大廈做什麼?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叫我放棄報仇的念頭,撇清殺害我爸的關係,還給我放出我爸淫亂的影片,說我爸死有餘辜。”想到在中江的事,鄭恩琪一腔怒火。
“他是不是因為之前南沙事件才這樣做的?”
“本來就是。”
顧雲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