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小說:魅生未闌 作者:

我?”千觴蹙眉迫切道:“可是一旦我復活,阿夏、阿塵她們絕對會與我們站成一線從而捲入這場戰鬥,那我故弄玄虛的搶返生香就沒有意義了。只要返生香還在我們手裡,不知道我真面目的阿夏、阿塵礙於身份或許就不會輕舉妄動,反正他們一心只想要返生香,說不定會因此而置身事外躲過一劫。等我死了,或者等我們贏了,到時在將返生香還給他們。”

縱然冷定如千骸,但千愁萬緒還是一目瞭然,“沒用的。這場戰鬥關乎整個玄炎教,不管返生香在不在我們手中,她們兩姐妹都不會袖手旁觀的。如果倒時你我都死了,你能殘忍到說出一切真相?告訴她即便是有返生香也救不回你?別再固執了,這場戰鬥長老堂蓄謀已久,我們只是臨時抱佛腳,有贏的可能嗎?我們想要戰鬥,只是想要在死的之前能夠心安,只是在做垂死掙扎。”

千觴無言以對,不屬於他年少的面容,不多時就被無能為力的悲惋所佔據,千骸所說的全是他所明白卻不願去想的。一旦深思,他就不知道現在這般如魅存在的意義。難道只是為了在這場戰鬥中,多拉來一具年少方剛的屍體?

不,他想要未來,想要拾回曾經與襲夏一起做過的美夢。

千觴悲切的心痛,與他共用一個身體的蘇朔感同身受,不由喃喃喚了一聲“千觴大哥。”

千觴如夢初醒,淡然一笑,“我沒事。”似乎想起了什麼,擺脫了愁容,他道:“對了蘇朔,今天你見到那個小孩子的時候有沒有和我一樣,有一種像要被吸引過去的感覺?”

“吸引過去?千觴大哥,你不會有斷袖之癖的愛好吧?”蘇朔被問的莫名其妙,完全沒有聽懂千觴話裡的意思。

千觴好笑又好氣,“什麼斷袖之癖啊,我的意思是就像,就像,就像分別了很久沒見過的親人。有種特殊的感情,想要去擁抱的衝動。”

“說來說去還不是斷袖之癖嘛。”蘇朔依舊是一頭霧水。

一旁聽著千觴自言自語的千骸,似乎有所明白,“你的意思是不受自主控制想要去擁抱那孩子的慾望?”

千觴點點頭。千骸若有所思,“難道是凝魂咒出了問題?”

“不可能的,我自己在修煉自己最清楚了,凝魂咒沒有出問題。”千觴斷然否定了千骸的猜想,復而道:“對了,我先前去華舞宮沒看見云溪那丫頭。平時她除了跟在阿夏身後就是待在宮裡,今天卻破天荒沒有看見她的人影。這非常時期,人來人去都是要留意些啊。”

這個時候藏在少年身體裡的另一個魂魄開口道:“千觴大哥,你也在意這件事啊。我還以為你光想著襲夏大人去了了!我也覺得奇怪,平時她嘰嘰喳喳的老遠就聽見她聲音,今天的玄炎教不管哪裡都安靜的很。”

千骸不以為然道:“是不是你們想多了草木皆兵,或許只是你們恰巧沒見到她而已呢?”

“教主”討論之際,門外傳來畢恭畢敬的男聲。

千觴整頓好神色,如人前的男祝師不苟言笑移於千骸身側。

聽聲音知道是青綏,千骸應聲吩咐,“進來吧。”

硃紅色的宮門被推開了一條一人寬的縫,走了幾步,青綏單膝跪地垂首稟報,“教主,屬下多番打探襲夏大人帶回來的八歲孩童,只知那孩子是襲夏大人從大荒山帶回來的。屬下曾去周邊村子查探,有人說曾經看見,那孩子和襲夏大人踏著白雲從天上飛下來。不知道那孩子叫什麼,不過襲夏大人稱他為老祖宗,聽說他還在大荒山上三番四次救過襲夏大人。”

“駕著白雲從天上飛下來?”千骸大膽推測道:“難道是神人?”

千觴另執一詞,“盤古神族雖會駕雲不過不是早已被滅族了嗎?除了神人,這大荒還有一種東西能騰雲駕霧。——魑魅魍魎!”

俯視著青綏,千骸神色冰冷道:“你可打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了!”

“屬下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是教主領導有方。”知道這位年輕的教主不愛聽這類話,恭維的話青綏適可而止,改口又道:“屬下回教覆命時,在靈山上經過一樁小木房,無意中從視窗看到了血珀長老和云溪在裡面。”

血珀和云溪!

聽到“云溪”二字,千觴體內少年的聲音急道:“云溪怎麼會和血珀長老在一起?千觴大哥,你快問問,快仔細問問是怎麼回事?”

千觴點頭,不等他開口千骸已道:“你確定你看清了?”

青綏點頭,“屬下不敢虛報,確定是血珀長老與云溪。”

“他們倆在一起也太奇怪了。”千骸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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