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託。”
血珀當然知道那個委託的人是誰,除了眼前的兩姐妹還能有誰?!就像禮物未被人拆開,就已猜到一樣,血珀竟有這樣一般的失落感。許是想著,自己倒頭來還是什麼都沒能為弄塵做到,所以才有這樣一番自責與悵然,他道:“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這個計劃也進行不下去了,云溪你們帶回去吧。”
襲夏繞進屋裡解開云溪身上的繩索,即刻云溪指著血珀就是一番狀告。看她嘰嘰喳喳沒個消停,襲夏湊到她耳邊嘟噥了幾句,盯著血珀的眼神由憤怒轉而驚訝。
襲夏走出屋,笑道:“好了,可算是冰釋前嫌了。你要真跟了長老堂一夥,我還真不敢想象該怎麼對你出手,又或者老祖宗不趕緊告訴我們這事裡緣由,我們就成了別人的棋子了。”
血泊羞愧難擋吐出幾字,“真是抱歉。”
“詳細的,我們回宮在說吧。”久未發聲的弄塵開口道。
血珀低瞧了一眼,更是難掩愧色。
五人半步未動,老祖宗忽道:“有人來了。”話音落下不消片刻,一高一矮的身影從草叢的葉尖上踏下,緩緩朝小屋這方走來。
“教主!”
“師兄!”
“千骸”
…………
“阿夏”
“血珀”
這些稱呼幾乎是異口同聲,下一秒血珀即問:“千骸,你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錯愕間,千骸反問,“那你們又怎麼會在一起?”
“這麼晚了,教主不會是和祝師大人親自來查山的吧。”
聽出了襲夏這話裡諷刺的意味,千骸乾脆如實答道:“青綏稟報說血泊和云溪在這裡,故而我就與蘇朔來看看了。”
“稟報?”血珀不明所以問道:“我在這兒是青綏告訴你們的?青綏不是說這裡是他平時任務時的落腳點嗎?”
千骸否認道:“他說任務回程中無意看見了你與云溪,並沒說這裡是落腳點。”
千骸朝小屋走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