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姑且原諒你。”
此話一出,她不由臉紅。上次更過分,可那是自己帶的頭。
“好,謹遵命令。”冷碩乖乖服從,不甘心也沒辦法。
快馬加鞭,夏景和司馬筠帶著一行人來到了齊城,在客棧住下。
夏景囑咐說:“筠兒,我先去周圍巡查,你在房間裡待著,注意安全。三隻手若是還活著,應該在這裡逗留過,說不定還沒離開。”
“夏哥哥,我和你一塊去。與其一個人無聊,不如讓我去協助你。我可以保護好自己,輪椅就是我的武器,不會給你造成累贅的。”司馬筠苦求他。
“可是,剩下的人還需要你指揮呢。義父交代的任務,我必須要完成。”他的眼神堅定,勢在必行。
司馬筠不假思索地問:“任務是不是比我重要?我時常想起過去的時光,那個時候的夏哥哥和我無憂無慮。今非昔比,我趕不上你的步伐了。”
夏景埋頭想著:為了改變命運,我拼命往前衝,漸漸失去了感受冷暖的知覺。埋葬的過往,是思念的源頭,但也是非斷不可的羈絆。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不,準確而言,是毫無關係。筠兒,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受人擺佈的棋子,不會動感情的。”
冷冰冰的口吻如同寒水,一下子澆醒了司馬筠。“我也是棋子,不過比夏哥哥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人性的脆弱。我會難過,也會開心。尤其是再次見到你時,欣喜若狂。”
“你是一飄紅的閣主,應該冷血無情。放下私人感情,你就會達成師父的心願,讓江湖上的各大門派對你俯首稱臣。以後不用為我的生辰花心思,沒益處。”他話語一落,就急急走開。
嵐靖古城,二人挨近坐著。
“不行,你傷勢還沒好。之前,我是勸你要去找君上,可現在情況變了。”赫連秀氣嘟嘟地看著他。
賀蘭平的脖子上掛著面具,笑著勸她:“你看,我體力本來就好,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時間就是生命,要趕緊見到她。”
赫連秀眨著水汪汪的明眸,“別騙我啦,短短的時間內,怎麼可能好?我答應你,再留三天就走,行不行?”
軟硬兼施的情況下,賀蘭平被迫允許,“聽你的。”
“教主,我有事找您商討,是否方便出來一談?”叩門聲和說話聲夾雜在一起。
細細聽來,是副教主臧響,賀蘭平扶正面具,過去開門。
“是你,我正好有事找你,出去說吧。”他輕輕把門合上。
臧響跟在教主身後,“聖女祈福一事,不知教主有何打算?邊沁突然聯絡不上,屬下擔心祈福儀式無法順利進行。”
“乾脆取消,儀式弄來弄去也沒新意。過幾天,我要出去,這裡就交給你和許洋。自我接任職務以來,最不喜干涉一些人的生活作風,導致他們猖狂了不少。”
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臧響一時語塞。雪蟒風氣不正,近年來收的弟子多是搶奪而來,威逼利誘的手段,無所不用。教主管也管不來,便放任不管。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自己擁有大量田產,以教主的名義收歸己有。想到這裡,臧響忐忑不安。
“還有沒有其他事情?”賀蘭平望著他問道。
稍有遲鈍,臧響這才應道:“沒有。有教主統領我們,誰敢放肆?屬下告退。”他邁開匆忙的步子,朝遠處走去。
政事房門口,一人鬼鬼祟祟,正往裡偷瞄。
“你來做什麼?以前膽子不如老鼠,現在又混進宮裡,究竟有何目的?”茜紗一眼認出他的背影,臉色灰暗。
許洋掉頭,親暱地說:“閨女,我進來看看你,爹擔心你呀!這裡就是君上批閱奏摺的地方嗎?”
茜紗不客氣地指著他:“我警告你,滾出皇宮。你明知故問,此次進宮必定有所圖吧。這裡事關王朝機密,王總管帶領太監們去辦事,不曾想讓你鑽了空子。”
“我的好女兒,你就如此恨我嗎?好歹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我父女聯手,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許洋仍舊不慍不怒,笑臉迎合她。
“我恨不得將你挫骨揚灰。榮華富貴?怕只怕你沒命消受。你為誰做事?豁了命也要來此,背後的主子想必野心勃勃啊。”一見到他,茜紗就咬牙切齒。
許洋瞧她面不改色,依舊怒氣難平,便轉變了態度。他淡淡地說:“各為其主,識時務的人才能活得久。你為國君賣命,最終只是個奴婢,而我說不定可以一手遮天,成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