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寸淨土。
“謝謝你。我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
“我說過了,不用客氣。你值得我那麼做。”赫連溫牽起她的手,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
說完後,他在內心喊道:一旦沉醉其中,寧願醉生夢死。我希望你的欺騙永遠不會終止。
冷碩盯著她無奈的眼神,既然那麼痛苦,何必逼著自己去騙人呢?他期盼,某一天,我想擁有你和我兩個人的天下。
相國府,宋玉踏入她的閨房內。“夫人,你還不願回去嗎?我昨晚想到了在猛虎山的日子,也許正因為那裡很清靜,我們才能走到一起。”
左茹坐在梳妝檯前,盯著銅鏡言語:“我也很懷念在那裡的生活。你為什麼不願意把實話告訴我,是怕我會影響到你的仕途嗎?”
他慢慢向前,“我有自己的苦衷,現在無法告訴你。我宋玉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不是殿上受封,也不是官居高位,而是每天都能幫你畫眉。”
“可我要的也僅僅是你能夠一生平安,我們能夠長相廝守。你最近在查一些事情,而且很危險,是嗎?”
“不是。我只是痴迷於畫畫,不想處理公務罷了。如果你不願回去,就在這裡待著吧。我會在家中等你,直到你回心轉意。”他遮掩內心的起伏,不能讓她擔憂。
左茹沉默片刻,掉過頭看他。“宋大學士,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準備讓我回去?我故意氣你,是因為你瞞著我。現在我知道你有危險,我又怎麼會留下來呢?”
“你在試探我,我不如夫人啊。我們回家吧,行不行?”他伸出手。
她笑容滿面地走過去,握住他的手。“相公,我已經給出答案,你是多問了。我們一起去給父親大人賀壽,讓他放心。”
“好。我宋玉真是三生有幸,能夠娶到夫人這樣善解人意的好妻子。”他牽住她的手,心滿意足地走出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矇蔽火眼,和好幫忙
齊城的客棧中,夏景鎖住眉頭,愧疚難當。 “前輩,一路上要辛苦您了。為了讓義父相信我,必須要給您上枷鎖。”
三隻手冷冷一笑,“你這麼做也在情理之中。我們是同道中人,你要是對我不利,下場肯定不比我好。你派來的說客很厲害,她是誰啊?”
司馬筠主動介紹自己:“您是否聽說過一飄紅呢?我是現任閣主,還望前輩多多指教。您在江湖中的聲望遠超我們,晚輩仰慕已久。”
“不敢當。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果然名不虛傳,差點讓我喪命於此。你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閣主,必有過人之處吧。”
她平靜地回應:“我一無是處,只是繼承父業而已,加上諸位高手抬舉我,這才成了閣主。您就不同了,一出手就讓富商大賈損失慘重,可謂是妙手生財。”
三隻手誇讚她:“司馬家的孩子真會說話!當年,我和你父親也是盟友。我說到底就是一個小偷。那些富人的古董都是用來擺設的,用來解貧苦人家的燃眉之急,何樂而不為呢?”
“您認識我父親?我怎麼沒聽他提起過呢?”司馬筠壓根不相信他的話。
“我們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壞事,他嫌丟人,自然不願告訴你。比如說,滅門慘案,那是多麼泯滅良心的事情啊!到現在,他還不知錯呢。”
夏景見情勢不妙,蹲下對司馬筠說:“筠兒,你不是說要買些這裡的物品帶回去嗎?還沒出發,我陪你去。”
“夏哥哥,我不想去。我累了,想回房休息。”她生氣地瞧了眼三隻手,竟然在誹謗自己的父親。一個江湖上的小偷,不配和司馬家的成員相提並論。
“惡有惡報,你回去好好勸他。佛祖會饒恕知錯就改的人,就算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也沒關係。我佛慈悲,不送了。”嘲諷的意味十足。
司馬筠不客氣地來了句:“是敵非友,一時的合作也只是為了將來毫不留情的殘殺。”
夏景斥責她:“筠兒,夠了!別再說些胡鬧的話語。”繼而轉向三隻手,“前輩,您不要跟她計較。她生性頑劣,難免口誤。”
“不用你送我回房,我一個人行的。我會把前輩的話轉告給爹,他應該也很想見一見你這位老朋友。”她轉動輪椅上的開關。
賀都的宮門口,今日輪到紀勤值班,他和荀羽關係匪淺。“胡獅,你出去幹什麼?”
“我正好沒事,想出去轉一轉,這是我的出宮令牌。”獅子拿給他看。
他一邊翻看令牌,一邊隨口說道:“我聽說,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