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
下一秒,她就被人用力的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溫蔓!”寧沂南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裡,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緊抱著,那力氣大到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血液裡。
她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兩個多月,這段時間,他拋下所有的事情,四處奔波的尋找她,已經是快要找遍整個中國。
為了抓緊時間找他,他甚至很少吃飯,很少睡覺,五個小時以前他還在距離南城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地方,一接到手下的通知,他就立刻坐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回來。
他想要見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她。
只是相比較他的激動。溫蔓除了震驚過後,就是厭惡,光明正大的厭惡。
“放開我!”溫蔓奮力的在他的懷裡掙扎著,嘴裡也在不停的吶喊著,可是寧沂南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寧沂南見她掙扎著想要離開,趕緊又收緊了手臂:“不放,這次不論如何我都不要再放你走!”
一個要走,一個不讓她走。
兩個人就這樣在醫院的走廊上糾纏起來,雖然此時已經是快要接近午夜,可是走廊裡還是有不少的病人和護士在走動著。
察覺到周圍人探究的目光和議論聲,寧沂南皺了皺眉,畢竟是公眾場合,他們這個樣子確實不太好。
他輕輕鬆開了溫蔓,但是卻還一直緊緊抓著她的手,拽著她轉身就走到了一旁的樓梯口。
溫蔓才剛站穩,寧沂南就突然靠近,一把將她的後背抵在了牆上,然後一低頭,炙熱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唔”溫蔓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伸手就想要把他推開,可是他就好像和她粘在了一起一樣,怎麼推都推不開。
這個吻裡包含了寧沂南所有的情緒,找不到她時的焦慮不安和找到她以後的欣喜若狂,全都透過這個吻傳達給了溫蔓。
只是此時的溫蔓心裡充滿了怒火,根本就沒有體會到罷了。
直到感覺到溫蔓有些缺氧以後,寧沂南才終於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甜美的唇,只是下一秒,一個巴掌就狠狠的甩到了他的臉上。
“寧沂南,你混蛋!”溫蔓紅著眼眶對著他憤怒的大喊著。
她打他的手此時還在隱隱作痛,可見剛才的那一巴掌是打得多麼的用力,她抬手使勁的擦拭著嘴巴,好像十分嫌棄寧沂南剛才的那個吻。
寧沂南是第一次被人甩耳光,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他的心裡自然是十分的不爽,可是又考慮到這個甩他耳光的人是溫蔓,他不能對他發脾氣。
只是看著她這舉動,寧沂南的心裡還是很不爽的。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兩隻手緊緊抓住,別到了她的身後,低頭看著她的目光一沉:“你就這麼討厭我的吻?”
溫蔓也不畏懼他,抬頭與他對視,四目相對間,她的眼裡充滿了厭惡。
“是,我就討厭,而且不僅覺得討厭!我還噁心!”她輕輕勾起嘴角,對著他嘲諷的說道。
溫蔓此時所說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狠狠的刺進了寧沂南的心臟,讓他疼得幾乎是不能呼吸了。
他抓著溫蔓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力度。近乎咆哮的大吼著:“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他想要知道答案,想要知道她為什麼討厭他?為什麼噁心他?
“寧沂南,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溫蔓冷眼看著他,語氣裡滿是厭惡:“沒想到你真的那樣做了!既然如此,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寧沂南聽著她的這一番話是真的糊塗了,她這樣的氣憤,難道就是因為那天在辦公室裡看到了那些嗎?
“溫蔓,那天你看到的”
“我看到的,你全都做到了!”
寧沂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溫蔓給急聲打斷了。
“做到了?我做什麼了?”寧沂南皺眉看著她疑惑的出聲問道。他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溫蔓聽著他的這話,以為他只是在推卸責任,所以也就懶得再和他廢話,對著他就大喊道:“你現在還在這裡裝什麼?暖暖早產,孩子現在生死不明,顧錦衡死了,顧宅成了一片廢墟,你們的計劃實現了,你現在滿意了吧!”
溫蔓的情緒非常激動,所以說話的語速也有些過快。不過寧沂南卻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向暖早產?顧宅被燒?顧錦衡死了?聽到這些,他真的是非常震驚,如果不是溫蔓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