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蝦肉道:“喜歡的話我們以後常來。”
夏落正想點頭,卻又想到這樣的一頓怕是價格不菲,所以笑而不語。
莫桑像是知道她想什麼,輕輕地彈了彈她的額頭,笑道:“想那麼多做什麼,傻姑娘,我還吃不窮!”
夏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歡快的閒談中一頓美食結束,店家划船過來收拾淨了桌子,又泡上了一壺茶。
閒來無事中,夏落時不時偏頭看著那吹笛的姑娘,莫桑遞過一杯茶,問道:“喜歡笛曲嗎?”
夏落想了想,點點頭,偏頭看向莫桑,忽然問道:“你呢?”
莫桑望向那挺扁舟,目光拉得長遠,半響回過頭看著夏落,微微一笑,像是湖面盪開的漣漪,在對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中輕輕點頭道:“是的,很喜歡。”
夏落那顆狂跳不已的心漸漸靜了下來,她喝了口茶,不知為何明明甘爽可口的茶卻帶上了些許苦澀。
是我的錯覺嗎?
為何,總能在你眼中看見另一個身影。
夏落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想問,但卻不知如何開口,或者說,是不敢開口。
或許,越是在意,就越怕失去吧。
“夏落。”莫桑沉默片刻開口道,欲言又止中,夏落似乎看見了他眼中的掙扎,心,隨之一緊。“其實,我。”
熟悉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談話就此打斷,夏落懸在半空的心落了下來,但心卻是一陣沒來由的堵塞。
“喂,怎麼了?”莫桑皺眉頭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見莫桑眼睛一暗,臉越來越沉
明明是炎熱的夏天,但果果不知為何卻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好像西伯利亞冷風嗖嗖地刮過。
尤其是某人一往反常的安靜還時不時用一種冰冷冷地眼神瞟過自己時,果果就會覺得是不是自己還沒睡醒。
“今天的早餐真好吃,在哪買的?”果果笑嘻嘻地套近乎,其實她早就從粥裡那數顆碩大的鹽粒以及一股有些淡淡的燒焦味中吃出來了,這絕對是隻許一家別無分號的劉氏獨門手藝。
有些人,天生就與掌勺這項絕活,比如果果。但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沒那個天賦,還非要永不知挫的一條道走到黑,一路上犧牲了無數的“小白鼠”也沒能獲得一丁點進步,比如,劉子初。
但現在,果果卻不得不虛偽地巴結下這個全身上下綁著HNIW的“恐怖分子”,以免一個不小心“橫死街頭”。
面對果果的熱臉,劉子初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然後留下四個字,“明知故問”。
果果心中的邪火蹭蹭往上冒,老孃一沒犯法二沒做傷天害理的事一大早就貼個冷屁股算什麼回事,於是乎,她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劉子初你到底想做什麼?”
劉子初眉頭一縮,眼神斜斜地飛過來,果果莫名地有些心虛,但一轉眼想,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對吧,自我安慰中,咬著牙挺直了腰板。
“你有什麼事、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家不缺冰櫃。”果果一甩手道,故作鎮定道。
劉子初狠狠地甩來兩記飛刀,依舊不吭聲。
果果急了,拉了他一把,道:“你腦子被門夾啦?啞巴了?”
劉子初臉一沉,悶聲道:“我腦子被夾?我看是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果果氣不打一處來,剛剛心裡那點莫名的愧疚全沒了,指著劉子初鼻尖:“你說誰腦子被驢踢?”
“難道不是嗎?”劉子初“騰”地起身,面對著她道:“怎麼?忘了這幾年怎麼過了?看到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跟他約起來?還這麼巧,兩次都被我撞見!”
“我,”果果氣得臉紅
“我有說錯嗎?連住址都告訴人家了,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劉子初氣沖沖地一頓沖天炮。
果果咬牙切齒,“我就是愛犯賤怎麼啦?我就是愛倒貼怎麼啦?你以為你是我誰啊,管得比海還寬!這麼愛管,投胎當龍王去啊!”
劉子初一怔,嘴角緩緩揚起一絲諷刺的笑意,“說得對,我是你誰?哼,原來我們連朋友都不是!”說完驀地轉身,啪地一摔門便氣沖沖地走了。
果果急地跺腳,這鬧彆扭的男人比女人都難哄,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的。她瞧了門口一眼,便癱坐在椅子上。
也罷,都走了,一個人自在,果果賭氣的想。
呆坐半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果果剛抬起頭,一個人影便衝了上來,她還沒來得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