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輕輕眯著眸子,攥緊拳頭看著兩人親暱姿態,有些貪婪的看著喬初燻溫甜笑顏,直到景逸擁著人越走越遠,消失在人群裡。
數年前的某個午後,也是這樣的晴朗天氣,也是在這樣一處陰暗角落,那個模樣乖巧的小女孩朝他伸手出來,嗓音甜糯糯的,還有點膽怯,問他要不要吃蛋羹。
抬起眼來的時候,小女孩被他目中神情看的略微瑟縮,伸出的手卻沒有半分退卻。乳白微黃的蛋羹,上面撒著青翠蔥花,冒著溫熱氣息,好像母親還在的時候,每個月初會做給他的味道。
一勺勺吃著蛋羹,那時他在心裡發誓,即便傾盡一生所有,也要報答女孩對他的恩情。
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女孩懷的心思不再單純,忘卻了自己要一輩子對她好的誓言,轉而要把她牢牢禁錮在身邊才覺得甘心。
那日帶著一眾家丁,從喬府一路追到城門,其實只要她沒有上那頂轎子,再往前走上幾步路,就是他與人商量好會直接將人帶走的馬車。到時他會跟二夫人說,大小姐被賊人擄走不知所蹤。而在喬路回來的這一段時間裡,他自信有足夠的時間能讓喬初燻喜歡上他。畢竟曾經在相當長的一段時日裡,她看著他的神色,分明有著喜歡和依賴的。待到喬路回來,自不會同意自己長女嫁與一個鰥夫做妾,而他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入贅喬家,最終抱得美人歸。
只是人生或許沒那麼多的如果和假設。
她沒能多跑幾步路,轉而一頭扎進那頂轎子,那個侍衛拿出玉牌的那一刻,他突然萌生出一股預感,這一次,他是真的抓不住她了。
只是那時執念太深,他有意不去注意,也不願相信。
初安堂是他一直暗自允諾,要送給她的一份禮物。那晚他抱著人喂藥施針的時候,心裡除了因為能夠永遠佔有而爆炸一般的喜悅,還有著為自己也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