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宇一聽這話也有些急,平日裡吊兒郎當的神色半點不見,臉色鐵青看著景逸:“侯爺這話可就說的過了。您不待見那兩人下官可以理解,說到底,喬小姐的事是與他們有些關聯,但人家當初確實沒有半點惡意,不小心將喬小姐的行蹤洩露給喬子安也是無心之失。”
“而今聽聞喬子安的惡行,這不立時就上府衙來找我支招了麼。人提著大包小包都沒敢直接登門,為的是什麼,還不是怕小侯爺您心裡不痛快直接給人趕出去麼?孟夫人雖說是青樓出身,卻也正經仁義脾性,都快生了還挺著肚子跟著夫君一塊進城,不就想表明那份誠心麼?”
“退一百步說,即便今日這兩人真有千般萬般的不是,侯爺也不應說出七笙教與你無關的話來。我自問從打出生那日起,除了五歲之前曾經崇拜我爹懂得將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銀子攬進家門,迄今為止就只佩服過侯爺一人。無論智謀膽識還是作風手腕,伊某都覺得侯爺在咱們大宋朝稱得上是這個……”
伊青宇說著,豎了豎拇指,接著又冷笑一聲:“可而今,聽聞侯爺為了兒女私情說出這種話來,下官倒真覺得從前是瞎了眼,倒把頑石當璞玉了!”
伊青宇這一番話說的著實有些重,尤其最後一句,根本已經不把景逸侯爺身份放在眼裡,恐怕即便是當今天子,也沒想過會把那般說辭套在景逸身上。身後幾名影衛都有些動怒,卻在高翎的制止下沒起動作,但明顯氣氛也已經劍拔弩張。
景逸看著眼前氣的只喘氣的某位大人,半晌沒說話。待伊青宇恢復些理智,頓時恍覺自己剛才有好幾句話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