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家了。”
老人遂將自己瞭解的事情都講了一番。其間提到當年蘇家人皆身染疾患不治身亡的事,老人就一徑搖首。喝了半盞茶下去,才嘆著氣道:“蘇家的事,說來最怪的就在這點。公子隨便找個城裡待的久些的大夫問問,大傢伙肯定都是同一句話。這蘇家的事,定有蹊蹺。”
“為何?”景逸與喬初燻對視一眼,難不成這些人都染了同樣的怪病?
明大夫道:“當年蘇家老太太可說是壽終正寢,這裡面倒不見得有什麼。可蘇老太太一過世,蘇小公子便是名正言順的當家人。後來蘇家的人尤其是年輕女眷陸續染疾,他卻不允大夫進門,也不許家人出門看病。”
“蘇家在當地也算名門,自是有不少生意上的朋友。每每有人登門拜訪,都被門房直接趕出來。除了蘇小公子偶爾出兩趟門,其餘任何人都不準進出。漸漸許多下人都受不住這番,覺得東家行徑太過怪異,紛紛辭了工到別家找營生。”
景逸聞言,也蹙起眉尖:“所以至今也無人得知當年蘇家人到底是染的什麼病?”
明大夫露出一抹笑,緩聲道:“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蘇小公子越是遮掩,就越說明有問題。這世上好事的人向來不少,愛嚼舌根的更是多數。關於這病,行裡還是有不少說道的。”
“說法可說是五花八門,多玄多離譜的都有。不過依老朽愚見,比較合情理的一種說法,是講蘇家人皆面色蒼白,體虛無力,且身上有多處傷痕……”
話剛講到這,景逸已經面色微變,又見老者似乎有所遮掩,便道:“明大夫但說無妨。這次的事也算是官府查案,不必有什麼多餘顧慮。”嘴上這麼勸著,景逸心裡卻已經有了譜,越州蘇家,不簡單哪!
明大夫沉吟片刻,才徐徐道:“老朽也只是推測,畢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