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囂張狂妄,差點沒砸了你的店。”
陸輕言啞然無聲,問:“你為什麼一直叫她的這個名字?”
“因為她不配叫我們中國人的名字。”
陸輕言贊同地笑了,這種女人,就是活該。
“那活動。。。。。。最後是怎麼進行下去的?南梔她。。。。。。沒出什麼事吧?”陸輕言一提到南梔就滿臉的愧疚,南梔應該為了那個活動付出了很多吧?
再來看看自己,陸輕言就覺得有些對不起南梔了。
“活動舉辦得很成功,南梔說你生病了不能去店裡,所以你明天最好做好準備。”顧少臻話風一轉,“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陸輕言譏諷地笑著,“走一步看一步吧。”
“恐怕是不行了。”顧少臻轉頭打量著陸輕言,眼底閃過一絲憂鬱。
陸輕言伸手抓著顧少臻,有些急切地問著:“南梔。。。。。。到底怎麼樣了?”
顧少臻並沒有馬上回應,而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拉住他的手,沒有做出半點動作,也不說話。
陸輕言本就有些急了,又追問了一次:“你倒是說啊,南梔怎麼樣了?她有沒有被南嫿。。。。。。松本嬌子欺負了?”
“你覺得呢?”顧少臻甩開她的手,又拿起桌上的杯子。
聽顧少臻這話,陸輕言心裡也有了底了。
“松本嬌子的腳被你辦公室的那個水晶吊燈砸傷,估計好一會兒下不了床了,更不用說是去紅玫瑰跳舞了。”
這一切還不都是南梔的傑作,陸輕言突然有點摸不清南梔的性子了。
剛開始以為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這麼多天接觸下來,也發現她是一個有自己的想法,有主見的女子,如果顧少臻說的話是真的,那她還是一個有膽量的人。
一想到松本嬌子的腳被那吊燈砸了,陸輕言幸災樂禍得連心情都隨著好了不少。
。。。。。。
再說另一邊,南梔今早收到韓子旭的來信,說是要約她在左美茶餐廳裡談談。
南梔本來是不想答應的,畢竟事情發生後,兩個人的關係鬧得那麼僵,再見面,說實話,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既然都是尷尬,為什麼還要讓事情發生呢?
“白月,你說,我應不應該去?”南梔拿著信問著白月,家裡就剩下白月一個熟人了,就連梓裳那丫頭今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其實你去不去和我也沒什麼關係,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頭啊,你要是去了之後,二爺絕對會把你關在房間裡問話,不比你去見韓子旭尷尬得恐怖。”
白月把話晾在那了,南梔心裡滿是糾結。
“我說南梔姑娘,你要是實在不忍心,我就送你過去吧,反正到時候我在你旁邊,諒那韓子旭也做不了什麼事。大不了。。。。。。你再把你那病重的丈夫拿出來做擋箭牌唄?”
“白月!你又拿我打趣!”南梔拿著信朝著白月身上扔過去,兩個人的臉上卻又都掛著笑。
南梔是跑不過白月的,在名苑裡邊兩個人也不知繞了多少圈,南梔也趁機看到了幾個捷徑追過去。
雖然最終的結果顯而易見,南梔輸白月贏。
“哎,沒想到看你平常這麼弱,跑起來也不賴啊。”白月有些喘了,拿著一大杯水就喝了下去。
漸漸的,她發現南梔看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髒東西?”
“白月,你剛剛喝下去的那杯水,是生水。”南梔又補了一句,“還是隔夜的。”
白月臉色稍微有些變化,強裝鎮定地說道:“沒事,幸虧我身子好。”
南梔將信將疑地點了頭,回屋再出來後,難得換了一件稱得上華麗的衣服。
“你穿這麼漂亮去,晚上二爺回來準會把你給扒了。”
說真的,除了奶油活動時南梔穿的有些正式以外,這是白月第二次看到南梔穿這麼正式的服裝。
而且,最重要的是,南梔穿這件衣服要去見韓子旭啊!
這要是顧少臻看到了,嘖嘖。。。。。。
“你想哪去了?我穿成這樣是為了告訴韓子旭,我沒了他過得更好!”南梔拿著沙發上的手包,腳步一滯,問道,“平常那些名媛上街,還要帶什麼?”
“走,去你房間。”白月把南梔拖到了房間裡,接著把她按在梳妝檯前。
沒記錯的話,南梔還是第一次這麼靜距離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