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不是給你什麼利益了?演戲都演到一半,就這樣捅破了。。。。。。哎呀,無淺,我們真是有些不道德。。。。。。”
陸輕言說的本來就是大實話,現在這樣說出來,明顯就是故意的!
再看看姚菁現在的臉色,都快要綠了一大半了。
“你們。。。。。。你們一個個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姚菁有些抓狂,甚至可以說,接下來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什麼。
“哎喲喂,姚二小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雖然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但在這裡的怎麼說都是些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隨便得罪一個,都有辦法讓你出不了這門,你信不信?”陸輕言已經漫不經心地走到了門口,用身體堵著大門。
“不過話說回來啊,你還真是賤。上一次舞會的時候你沒把二爺勾引了,這一次還想勾引陸錦年?雖然陸錦年和二爺差了一大截吧,但是眼光至少。。。。。。”
陸輕言故意欲言又止,可明白人各個心裡有數。
姚菁氣急敗壞,似乎是真有什麼事情,現在也不管不顧地捅破了:“陸輕言,你爹昨天去世了,我和錦年過來找你,就是通知你回去的!”
“哦?他死了?”陸輕言的表情沒有一點兒變化,“死了啊。。。。。。不過姚二小姐,你今天來這裡可一點兒也不像是通知我的。。。。。。倒像是。。。。。。有什麼事情快進行不下去了,想來矇混過關的。”
“你。。。。。。你亂說什麼!我才沒有做什麼事情!”姚菁猛地看向姚湘,一點兒也沒有多想就道,“一定是你,在背後說了我什麼壞話!”
姚湘攤了攤手,連解釋都不願意開口。
“行了吧,看你這麼可憐,免得到時候又說我欺負你了。”陸輕言開始收拾東西,轉頭對南梔道,“咱們下午和他們回去一趟,記得和教官說一聲。”
南梔點了點頭,卻在心裡想著。。。。。。為什麼她也要過去。。。。。。
送走了姚菁和陸錦年之後,南梔就讓陸輕言給自己簡單地收一下,然後跑到顧少臻那裡去。
畢竟顧少臻有說到下午可能要去看看關於女子部隊的事情,這樣一下子就走了兩個人,會不會有些不太好。
可是等南梔到了那裡,她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多慮了。
顧少臻一聽完南梔說的話,再加上他自己的分析,很快就有更加艱鉅的任務落到南梔身上來了。
“下午過去的時候,儘量不要表現出自己的情緒,這一點在一個月裡是有教過的,不擔心。其次就是看著你的好姐妹,還有她的兒子。我想陸姨娘可能不會放過這次的財產糾紛。。。。。。不過南梔,你倒是不用擔心,無論是陸輕言還是陸錦年,對梓裳和她兒子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為什麼?”南梔眉目微皺,略有不解。
“陸輕言會看在你的面子上,給梓裳和她孩子不少好處,而陸錦年再怎麼說都是那孩子的親爹,不會虧待他們母子的。”顧少臻頓了頓,看向南梔,“明白了嗎?”
“明白了。”只要不讓陸姨娘握著大權就好。
顧少臻笑了笑,安慰著:“別有太多壓力,還有我呢。”
南梔努力地點了點頭,鑽到他的懷中蹭了蹭,才低著頭跑開了。
南梔離開後的不久,就看到秦風在門外敲了敲門。
“進。”顧少臻淡淡地喊了一句,只見秦風手裡拿著那份熟悉的檔案袋,走到顧少臻面前。
“查出來了?”
秦風點了點頭。
“二爺,據可靠訊息,東北那裡已經行動了,想必松本玄一他們也不會太久。”秦風停了一會兒,又道,“二爺,夫人的那間事情,已經找到證據了。。。。。。”
顧少臻這才把頭抬起來,示意著秦風繼續說下去。
“這是在廢墟里找到的玻璃片,和松本玄一離開前曾經丟棄的眼鏡片正好是一套,而且裂痕也十分吻合。”
顧少臻接過秦風的袋子,唇角勾起,似乎又在算計著什麼。。。。。。
南梔和陸輕言他們到達陸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光是站在外面,就知道陸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輕言臉色微變,立馬下令道:“把這些東西都收拾了,換成顏色淺一點的白紗,或者大紅色的布條。對外宣稱陸大小姐舉辦婚禮,只宴請了親朋好友。”
陸姨娘聞聲出來,愣了一會兒,才對著陸輕言大喊道:“陸大小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