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十巫的猜測還算好的,不久之後見識了一回十巫的手段後他才明白,十巫是那種能夠將遺臭千萬年與流放萬世兼融的奇葩。
小歌徹底無語,這也算安慰?
沒了御風這個有力的競爭者,靜姝王姬最終花落公子榭家。公子長與公子輥兩人,公子長年紀有點大了,靜姝王姬才十七歲,公子長卻有二十七了,加上公子長府中的兒女們,最小的是嬰兒,最大就比靜姝王姬小一歲,辰王潯還算厚道,沒整死靜姝王姬的打算。至於公子輥,雖與靜姝王姬同歲,但公子輥忒不像話,嘻遊無度,府中姬妾如雲仍舊眠花宿柳,花街柳巷裡那些有名的女娼與歌舞姬都跟公子輥相好過。唐嬰雖然不太樂意與辰國聯姻,但事已成定局他也只能接受,可再能接受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唐國最尊貴的王姬嫁給公子輥那麼個貨色,因此被唐嬰給攪黃了。三個黃了兩個,便只剩下公子榭這個最出色的了。
辰王潯諸子就屬公子榭最出色,且公子榭不同於御風的難相處以及能惹事,公子榭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德才出眾,待人溫和有禮,令人很容易就產生好感。可以說天下女子,只要他願意,沒有人能夠拒絕他。靜姝王姬嫁給公子榭做妻,絕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這是小歌對這樁婚事的看法。
御風凌厲的眉眼露出了不悅之色。“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公子榭?”
小歌無語,重點是這個嗎?“我沒這個意思。”
“那你說他是最出色的?”
“我這不是沒把你給算進去嗎?把你算進去的話,你們就是平分秋色。”
“平分秋色?”
“如果你是北地冷峻挺拔的高山,那他就是江南溫柔朦朧的流水,山與水,根本不是一種東西,如何比?”
御風這才滿意。“公子榭既然那般出色,靜姝王姬嫁給他怎麼就是倒了血黴?”
老兄你才抓到重點啊?小歌對御風的醋罈性子都快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婚姻是兩個人的事,但公子榭太出色,也過於工於心計,可以輕易掌控靜姝王姬的心,但靜姝王姬卻不能掌控公子榭的心,這種單方面動心的婚姻,不累死人才怪。你說靜姝王姬不是倒黴是什麼,她還不如嫁給公子輥那個紈絝子弟呢,正好各過各的,誰也不打擾誰。”
御風道:“靜姝王姬不至於那麼容易被控制吧?”
“靜姝王姬是個女子,而公子榭對女子的殺傷力。。。。。。難以想象。”
御風理解,公子榭不知是王城多少春閨夢裡人。“可我沒看出你對公子榭有何迷戀。”
小歌嘆道:“夫君,我是十巫,屬於正常人的東西早就泯滅得差不多了。”
“再說一遍。”
“我說十巫屬於正常人的那些東西早就被泯滅得差不多了。”
“前面那句。”
“夫君?”
“再喚一遍。”
小歌無語的看了御風一眼,繼續喚道:“夫君。”
“再喚。”
小歌忍。“夫君。”
“再喚。”
小歌再忍。“夫君。”
“再。。。。。。”
小歌忍無可忍的握拳捶向御風的腦袋:“御風你沒完沒了了!”
御風將小歌一把拉入懷裡,嘴角直咧。“夫人我很歡喜。”
看著御風歡喜的模樣,小歌忽然捶不下去了,順從的倚在御風的懷裡。“我也歡喜。”
照辰王潯的意思,公子榭與靜姝王姬的婚事是越早越好,但公子榭之前還在東境戰場,是仲春時同齊國作戰被人給暗算,受了重傷,這才回了王城,不然如今應該還在東境同太子章較量。但公子榭的傷委實不輕,至少要養個一年半載,加上六禮一步步來,至少要等到明年才能完成六禮。
雖然已經在籌備六禮了,但公子榭與靜姝王姬都還沒見過。若是辰國貴族倒也罷了,六國之中辰國民風最是開放,未婚夫妻完成六禮前多往來培養感情是很正常的事,但唐國是古國,最重禮儀,重得讓小歌都有種病態的感覺,依著唐國的習俗,未婚夫妻婚禮前都不能相互往來,不然是為失禮。不過上有對策,下有政策。
公子榭禮賢下士,門客過千,十一歲時於自己在城郊的一處別院舉辦鬥春宴,宴請自己的門客與王城中的貴族子弟交流才華,直白一些的話就是比試才華。開始時只是小型的私宴,但年年辦,久而久之便成了辰國一大盛事,每年的三月二十九,公子榭的鬥春宴都是客如雲來。靜姝王姬身在辰國,日後也要嫁回來,辰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