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微微蹙眉,卻沒吭聲。
尚伯彥忍不住沉聲問道:“叫什麼名字?”
安小黎一聽,興奮了,立刻彙報了對方的名字,“柳藝!有她在一天,小蘇絕對安寧不了!”這下,她可立大功了。
“柳藝?”尚伯彥皺眉,點了點頭,“嗯,我記住了。以後她若是再受了欺負,記得告訴我。”
敢欺負他家小東西,他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嗯。”安小黎激動地直點頭。哼,讓那個死女人再得瑟!
第二天一上班,師晴便把柳藝叫進了辦公室。
當她再次出來的時候,朝扶蘇憤憤地瞪了兩眼,而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收拾起東西。
“柳藝,總編找你什麼事兒啊?”有人問了。
“你收拾東西幹嘛?”
安小黎見狀樂呵呵地故意挑釁道:“該不會是被開了吧?”
安小黎只想著柳藝肯定待不了多長時間了,卻沒想到她的報應會來的如此快。沒想到貝勒爺的辦事效率會如此快。
“……”扶蘇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何柳藝看她的眼神會充滿了殺氣。
“哼,這裡整天‘烏煙瘴氣’的,本姑奶奶還不屑在這裡待呢。”柳藝沒了面子,總不能把裡子也丟了。
柳藝離開後,其他人又開始竊竊私語了,“你們說,柳藝離開是不是跟小蘇有關係?”
“我看有可能。”
“你們天天閒著沒事兒幹是吧?”安小黎朝她們呵斥道。
眾人面面相覷,立刻識趣地閉了嘴。
幾天後,有人無意間聊起柳藝,只聽跟她比較熟悉的一個同事說道:“離開S市了,找工作到處碰壁。”
“想想也是,想要在大城市混下去哪那麼容易啊。”有人附和道。
扶蘇一直感覺有些蹊蹺,便朝安小黎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安小黎立刻搖頭,“不清楚。”她答應了貝勒爺,不告訴小蘇的,絕對守口如瓶。
扶蘇見狀也只好做罷。
週末,扶蘇和向安她們約著出去逛街,卻在一家婚紗店突然駐足。
向安見扶蘇停下了腳步,於是不解地順著她的視線朝裡看去,隨即也是一怔。
婚紗店裡,權婧菡正在試婚紗,似乎有些不滿意的地方,和婚紗店的經理有些爭執。
權婧菡無意間瞥見了櫥窗外的女人,隨即笑著走了出來。店員見狀立刻幫權婧菡撩著曳地的婚紗下襬,跟著她走了出去。
“嫂子?”權婧菡出來後,見扶蘇轉身欲要離開,立刻笑著叫道。
扶蘇見躲不過了,轉身朝權婧菡看去。女人身上的那一襲白紗竟是那麼的刺目!
權婧菡笑著走近,故意說道:“你瞧我這記性,叫順口了,一時半會還改不了。我怎麼忘了,你已經跟我哥沒啥關係了。對了,我和哥這個月的十八號就要舉辦婚禮了,我有讓助理給你送去請帖,收到了嗎?”
扶蘇沉著一張臉,並沒有吭聲。
安小黎卻忍不住了,“權小姐,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你算什麼東西?我有跟你說話嗎?”權婧菡冷冷地瞥了一眼安小黎,那眼神充滿了不屑。
“你——”安小黎氣呼呼地瞪著權婧菡。
“權小姐這左一口哥右一口哥的,是生怕我們不知道你們這是在**嗎?”向安突然開口道,唇角的笑意盡是嘲諷,“還有,聰明的人大概都不會選擇讓自己的情敵參加自己的婚禮,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很有可能婚禮還沒舉行完,新郎就已經不見了。”
權婧菡瞪向向安,突然冷嗤了一聲,“吆,這嘴皮子一個比一個厲害啊!不過,這次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
權婧菡在扶蘇身前轉了一圈,故意問道:“看,這套婚紗好看嗎?設計師可是哥專門飛了一趟法國,找**大師幫我設計的呢!”
扶蘇還未開口,向安便說話了,“我怎麼覺得,這並非出自**大師的手,**大師的風格一向是飄逸無拘的,你這套顯然……不過,配你足夠了。”
“你——”權婧菡聞言小臉都鐵青一片了。
“我們走吧!半路遇上這麼顆蒼蠅,估計中午要吃不下去飯了。”安小黎挽著扶蘇的胳膊轉身,倒胃口地說道。
“正好減肥了。”向安笑著附和道。
“以後出門可得看看黃曆了,早知道今天就窩在家裡不出來了。”安小黎繼續冷嘲熱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