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見,真是給本小姐長了見識。果然是缺少了父母管教的公主,可以這樣不顧名聲的在別人的府上一住就沒完沒了。”
聽著沉沉對自己的冷嘲熱諷,藍夜清袖中的小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扣進了手心中的細肉中,可是不得不說藍夜清很能隱忍,面上愣是沒有表露出半分,反而始終笑盈盈的看著沉沉。
“這位姑娘想必不是蘭溪國的人,要麼就是在鄉下來的,所以不知道本宮住在著王府是有原因的。一是本宮是王爺請過來的,二是本宮是皇上賜婚給玥王爺的王妃,住在這裡不過是為了早日熟悉王府而已。”
藍夜清今天就是專程過來噁心的蘇瑾然的,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看著蘇瑾然。
蘇瑾然在剛才沉沉嘲諷藍夜清的時候,雖然佯裝在看花,面上也一片淡然,實則心裡早已笑翻了天。
此時突然聽到藍夜清的話,面上雖然沒有什麼情緒流露,可是心中卻將藍夜清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袖中的小手也緊握成拳,心中默道“藍夜清。趁此時你趕緊嘚瑟吧,明天就是你哭的時候了。”
沉沉聽到藍夜清的話,不由得緊皺眉頭,也看了眼蘇瑾然,見她面上一片淡然,好似沒有聽到藍夜清的話,可是因為兩人緊挨著坐著,所以看到了蘇瑾然緊握的小手。
於是沉沉眸色一沉,沒有說話抬眸看向藍夜清,勾唇冷笑道:“本小姐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去過的國家也不少,各個地方的習俗也知道的不少,卻從未聽說過,有哪個女子在和男子訂婚之後,就會常住男方家中不會的,更何況這世間悔親的事情不少。沒準明天皇上就收回了聖旨,公主到時候就什麼都不是了。”
現在的藍夜清最恨別人說的就是悔親,她就是害怕左夕玥會請求皇上收回聖旨,所以才想要趕緊讓藍夜傾催一催左夕炎好讓他趕緊主持她和左夕玥的婚禮。
這樣她就是名正言順的玥王妃了,蘇瑾然這個王妃在她進門之時就只能成為下堂婦了。
可是此時沉沉居然專挑藍夜清的痛腳踩,如果不是明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藍夜清早就朝著沉沉一巴掌揮過來了。
努力的平復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藍夜清笑著看著沉沉:“什麼事都有一個特例,本宮在這王府就是一個例外,同樣的在玥王爺身上也是一個例外不是嗎?”
沉沉有些不解藍夜清的意思,因此皺眉看著她,等著她後面的話。藍夜清看了眼蘇瑾然見蘇瑾然依然盯著花壇中的花,心道:蘇瑾然你就算在假裝的很好,可是本宮也知道你心裡的痛,今日本宮就是要在你鮮血直流的心上撒上一把鹽,好讓你記住這份疼痛!
從蘇瑾然身上收回視線,藍夜清看著沉沉繼續道:“姑娘剛才想必沒有聽清楚,本宮是皇上賜給玥王爺的王妃,而不是妾室或者平妻。”
聽到藍夜清的話,沉沉氣的咬牙切齒的。牙齒磨得咯吱吱的響,她當然聽清楚剛才藍夜清的話了,在想到今日院子涼亭中的事情,沉沉真的快要恨死左夕玥。
此時的沉沉真的是有一鞭子抽死左夕玥的心。
早上找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不說,府中居然還藏著這樣一個不要臉到了極限的公主。
感覺到沉沉身上散發出的蕭殺氣息,蘇瑾然轉過頭看著氣的咬牙切齒的沉沉,桌子下的小手握上了沉沉的手,對她勾了勾唇角,表示自己沒事。不讓沉沉生氣。
看著沉沉看著自己半響,最後收回了一身的蕭殺氣息後,蘇瑾然才勾唇淺笑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藍夜清淡淡的開口:“公主說的話,你是皇上下旨賜給王爺的王妃,還是夜白接的聖旨,這件事本王妃一直都清楚的很。只是公主藍蘭溪國這麼久,想必應該也知道皇上對我有多好,萬不說只是收回一個賜婚的聖旨而已。只要本王妃的一句話,就算讓皇上殺了你,想必皇上也絕不會思考一下的。”
聽到蘇瑾然的話,藍夜清就想到上一次蘇瑾然去找左夕炎收回賜婚聖旨的事情,也明白蘇瑾然在左夕炎心中的地位,一時間氣的小臉通紅。
看到藍夜清盛怒的樣子,蘇瑾然心中冷冷一笑,跟她鬥,藍夜清還嫩了點。
“公主別生氣,本王妃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怎麼會讓皇上殺了你呢,不說你是一國公主,就拿上一次你哥哥為了讓本王妃請雪衣公子救你一事所給的好處,你這條命本王妃也會看在你哥哥給的那些好處上不會要的。”
蘇瑾然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藍夜清氣的頭都暈了,精緻的小臉也因為蘇瑾然的話,氣的紅了白,白了青的,最後深吸一口氣調節了一下情緒才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