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兒,能看得開些。
“每個人都有自己解不開的心結,既然無法幫助她,讓她忘記過去所發生的事,便只有期盼她自個兒熬過來了。”
我想了想,道“卿兒自幼聰明伶俐,現下有了孩子,就算不為自己想,也必定會為了孩子著想。咱們只需在能幫的時候兒幫上一把,問心無愧就是。”
“嗯”羅素點了點頭,便從藥箱裡拿出了一碗滋補的湯藥來“她有了身孕,以後如何都是她的造化。現在最重要的事兒,便是你的身子。”
說罷,羅素又道“相較於卿兒的情況,你的更差一些。從今日起,我每日都會親自熬製一碗調理身子的湯藥過來,你乖乖喝下就是。”
我見此,也沒拒絕,只笑著點了點頭,道了個“好”字兒。
……
從我解禁至今,皇上都沒有前來看我一眼。更沒有傳召,讓我前去侍寢。那些本以為我解禁後能再續以往風光的人,也都漸漸報以一種看笑話的姿態,來看待我。
對此,我自是無謂。
我對皇上從未動心,所以更不會期盼那少得可憐的侍寢機會兒。他不來擾我,我倒覺得清靜。
更何況,我心中到底是怨他的。莫說是侍寢了,就算是傳我去御書房裡給他研磨,只怕我也是萬般不願。
我與卿兒妹妹,到底都摘在了這個男人手裡。不同的是,我逼不得已。而卿兒妹妹,卻是動了真心。
……
很快,便到五月初八了。
五月初八,是太后娘娘的壽辰。皇上下令,不管是文武百官,還是後宮妃嬪,一律都得迎接鳳駕。就連因給卿兒妹妹說情而被禁足的華妃娘娘,還有卿兒妹妹本人,都將在太后娘娘回宮之時,得以解禁。
這一日,天氣兒大好,挑眼望去晴空萬里。
我身著了淺紫色的祥雲宮服,淡雅中帶著華麗,華麗中又帶著祥瑞。柔順的烏髮梳了一個元寶髻,髮髻上插著的銀步搖精緻美麗,顯得體大方。
來到的時候兒,正巧見卿兒妹妹臉色蒼白的站在一旁,面容很是隱忍。
她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