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來了,這你是知道的。”
“你女兒不是我殺的。”
明空邊往外走邊道:“我知道不是你親手做的。”
“壓勝之事全是你設計的。”
明空停步:“你以為皇帝恨你只是因為壓勝的事?你錯了,他恨的是你,還有你們王家,與朝中大臣內外勾結,你們互通往來的那些信函中有太多讓他憎恨的東西。”
身後的王氏突然發了急:“武明空,你記著,他今日能廢我,來日也能廢你。事到如今,不是因為你厲害,僅是因為王氏一族氣數將盡,可你呢,你連行將沒落的氏族都沒有。她們不會讓你輕易做皇后的,因為你低賤,你的存在就是對她們最大的侮辱,你永遠,別想高枕無憂。”
明空轉身,淡淡看了王氏一眼,道:“受教。”
雪衣扶著明空出去,屋內獨留王伏勝及幾個侍衛,等著給廢后收屍。
院中,蕭氏的屍體已經移開,但地上的血跡還未擦盡。
雪衣攙著皇后想繞過那片血汙,明空停下道:“你進去對王伏勝說,若王氏不肯就死,就再緩她一夜。”當日,畢竟是因為她,明空才得以離寺入宮,這世間的因果就是這般撲朔迷離。其實與人斗真的很無趣,但是若想清靜,必須要先鬥到極致。
明空踩著蕭氏留下的斑斑血跡,走出了這陰沉的冷宮。
次日,李治在朝堂聞得廢后廢妃的死訊,一時在眾臣面前表現出極大的哀痛。他接連數日不去見皇后,也拒了皇后的求見。
明空倒是淡然,親手準備著太子的典禮。
幾日後,典禮如期展開,帝后二人站在滿朝文武前,為他們的愛子加儀。
儀式結束眾人尚未退場之際,明空突然拉過李治的手,放到自己高隆的腹部,他們第二個孩子就快出生了,明空笑問:“聖上,你猜這是男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