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她與即墨杳玥那樣相像,司晨更是對她關照有加。在她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白初靜接近司晨是另有目的之前,她只得從長計議……
“霓裳在這裡謝過白姑娘了,白姑娘若是不嫌棄的話,便留下來吃晚飯吧。”說著便讓下人準備酒菜,順便也找了套乾淨的衣物給白初靜換洗。
司晨有些奇怪的看著即墨霓裳,不知她又是要演哪一齣,但是對於她剛剛的表現,司晨還是很滿意的。至少這一次,她沒有讓自己感到丟臉。
就在司晨扶即墨霓裳進屋時,細心的白初靜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31…見招拆招
但凡懷孕的孕婦,走起路來雙腿均是顯得有些笨拙、難以移動。而即墨霓裳不但身輕如燕而且腳上還穿著孕婦斷不能穿的硬底鞋子。
一切的一切都令白初靜生疑,思索了片刻,她決定驗證一下自己心中的疑惑。
一向驕縱的即墨霓裳今日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對白初靜百般獻好,像親姐妹一般交心談天,聊了很多。
“白姑娘,之前的事是我對不住你,你別放在心上。”即墨霓裳拉過白初靜的手,溫柔地說道。
“夫人這是說的哪裡話。”白初靜十分不習慣這樣的即墨霓裳,她越是這樣對自己,白初靜就越是有心提防。
飯菜一一上桌,司晨也入席坐好,由於即墨霓裳身懷六甲,白初靜不得不攙扶著她慢慢走向大廳。
眼看馬上就要到了,白初靜卻突然發現即墨杳玥臉上流露出一抹狡詐,走了兩步緊接著順勢就要跌倒。
好在白初靜早有防備,她將計就計,早即墨霓裳一步先蹲坐在地上,繼而接住了她。司晨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急忙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即墨霓裳在侍女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在確認即墨霓裳沒事以後,司晨便轉身向白初靜。
白初靜不知即墨霓裳為何要這樣做,因為她確確實實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倘若自己沒有接住她,那麼她這樣一摔,很有可能動了胎氣,保不住腹內的孩子,那樣後果不堪設想。
難道即墨霓裳為了對付自己,不惜犧牲掉自己的孩子?還是這當中,有什麼其他的隱情?
為了不讓即墨霓裳有理由冤枉自己,白初靜剛剛蹲坐在地上時,故意用手使勁撐了一下地。
潔白細膩的手當然禁不住粗糙地面的摩擦,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司晨注意到白初靜流血的手,立刻關切的上前詢問:“白姑娘,你的手沒事吧?”
白初靜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是些小傷,不礙事的。”笑了笑說道,心中卻滿是疑惑,“夫人沒事吧,以防萬一,不如讓我替夫人診一下脈,看看有沒有動了胎氣。”
司晨聽後點頭同意,即墨霓裳見狀立即開口道:“我沒事的相公,剛剛就是自己不小心絆了一下,好在白姑娘接住了我,霓裳在這裡謝過白姑娘了。”說著還微微福身,“就不勞煩白姑娘替霓裳診脈了”,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惶恐。
白初靜見狀,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不過她並不急於認證。即墨霓裳幾次三番不想讓自己替她診脈,她當然要找機會探究一下里面的秘密。
“既然夫人都說沒事了,那初靜就尊重夫人的意思,若是夫人有任何不舒服就立刻告訴初靜。”
“有勞白姑娘了,”即墨霓裳微舒了一口氣,“相公,我們趕緊入席吧,飯菜都涼了。”
即墨霓裳的一切行為都在驗證著白初靜的推測,“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什麼花樣”,白初靜心想。
晚飯進行的頗為順利,可能是白初靜打亂了即墨霓裳的計劃,因此即墨霓裳沒有進一步的表現,整頓晚飯都只是尷尬的應和著。
白初靜也並不著急,彷彿在等待什麼。
倏爾,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打破了寧靜的氛圍。天雷滾滾,卻沒有下雨,只是不見了夜空中的星月。
安靜了一晚的即墨霓裳卻隨著這天雷閃電而有了動靜……
“快……快去請大夫……我好痛……”即墨霓裳捂住自己的腹部,從座位上慢慢的做到了地上。由於疼痛而慘白扭曲的面部,在閃電的映襯下格外驚悚。
侍女們因為害怕都愣在原地,一時間竟沒有人上前。
司晨心疼的抱著即墨霓裳,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司晨的溫度,第一次,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即墨霓裳心中有了些許安慰,她好希望司晨可以一直對自己這麼溫柔。但是腹部的疼痛卻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