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楊被他這麼一說,訕訕,他撇了撇嘴,斜眼看向顧竹寒,“還不是這個紀寒,騙我說他要出恭,讓我找他半天,怎料在那裡撞見他,這個小子看見我還想走,我一怒之下便把他擒住,不讓他走而已。”
“好,怒得好,擒得好。”凌徹幾乎將顧竹寒整個人都摟在身旁,他笑吟吟地對史楊說道,同時手下加了力度,顧竹寒半邊身子立即麻了下來。
她臉色慘白地低垂著頭,凌徹卻不放過她,低聲問她:“你是誰?是誰的人?”
顧竹寒冷笑一聲,“殿下,你認為我會如此愚蠢將我的真正身份告訴你嗎?”
“你不說只有死路一條。”凌徹說著便要加重力度。
“你放心,我會在死之前將資訊先放出去的。”顧竹寒也不甘示弱,事到如今,唯有故弄玄虛才能騙得過凌徹的眼。
凌徹果然起了疑心,顧竹寒方才所說的那句話分明是在說她還有同黨,只要她死了,那麼那些人就知道要怎樣做了。凌徹不笨,他低下頭,研判看她,眼底寒光凜冽,似乎面前此人只要敢對他撒謊的話,那麼她就不止死那麼簡單了。
“殿下,你這麼高興地和紀寒在聊什麼?我倒不知道你們原來一早便認識。”
“哦,不是,我見這位公子長得眉清目秀,又和你交好,所以想了解一下而已。”
凌徹聽史楊問話,唯有中斷和顧竹寒的談判,抬起頭來微笑答道。
“哦,你說紀寒啊,他可是我在長醉裡的好哥們!能夠同穿一條褲子的那種的,”史楊一說起顧竹寒整個人不知怎麼興奮起來,“殿下,你都不知道紀寒這個人實在是太奸詐了,上次在車輪戰中……”
史楊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自己在書院裡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