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可言那裡叫上顧玉駱,讓他也和自己一道去一下撰文部饒子淳那裡。

這算是自己第一次和饒子淳正面打交道,撰文部院監與想象中的有些許不同,相比於葉空尋的跳脫、不循規蹈矩,饒子淳則是一派文人的正派與疏狂。

傳聞饒子淳能當上大蔚的能臣很吃了一番苦,早年與鋒芒畢露的凌徹交好,後來因政見不同,許是凌徹沉寂太久令他太失望,遂二人在朝堂上大吵了一場,其後二人漸成故人。

故人真的是一個很曖昧的詞語。顧竹寒心裡想,不過這二人是否真的成為故人她可無暇理會,她想知道的是饒子淳是否會答應她的請求。

“顧玉駱是你的義弟?”饒子淳將那封信看完之後,抬起頭來問臺下的顧竹寒。

“是。”關於那封信的內容,顧竹寒早已看了一遍,遂立即答道。

“你的能耐倒是大。”饒子淳在書桌之後研判看她,能得葉空尋三番四次破例,倒是令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僅僅是學生的難言之忍讓葉院監起了惻隱之心而已。”顧竹寒感受到饒子淳那像針刺一般探究的目光,苦哈哈道。

“好,那麼從即日起顧玉駱就不再是撰文部的學生了,你可以帶他走了。”饒子淳收了信,對顧竹寒說道。

“哈?就……這樣?”顧竹寒驚詫看他,不可置信。

“你還指望著我會難為你?”饒子淳笑笑,“我可不是韓松,而且葉空尋這個面子我是賣定給他的了。”

“哦。”顧竹寒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牽了顧玉駱的袖子轉身就走。

此時有一僕從從外面匆匆而進,顧竹寒無暇理會,只隱約聽見那僕從對饒子淳說了幾句話,什麼“兒子”、“病弱”、“受傷”之類的關鍵詞,顧竹寒心下疑惑,隨口說起:“倒沒有聽說過饒子淳是有兒子的?”

“不,饒院監今年有一個七歲的兒子,”顧玉駱是撰文部的學生,自然是對饒子淳的經歷比較熟悉,“不過他的兒子由於先天不足,而且他的原配夫人早逝,是以……”

顧玉駱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顧竹寒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麼,每個家族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她無權評論,也不會去評論。

☆、147。第147章 藥太苦

兩人從饒子淳那處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正午,再去上課已然來不及了,顧竹寒也懶得去報道,她直接領了顧玉駱參觀考武部的各式建築,待來到演武場的時候,顧玉駱頗為感慨,“當時我看見你突然暈倒的樣子真是嚇了我一大跳。明明前一刻那麼活潑的一個人,後一刻卻暈了,真是把我的魂魄都嚇走了。”

“技不如人嘛。”顧竹寒沒有料想到顧玉駱會說回這件事,一時之間也不好介面,她不願意去埋怨他,當時她暈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看見他在人群之中,一時激動再加上對戰歐陽軒的時候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所以一下子就暈倒了。

她和顧玉駱沿著演武場邊上走,有三兩學生在練完武之後站在樹蔭下乘涼,他們走著走著,忽而看見面色蒼白的歐陽軒出現在他們面前,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二人。

對於這個差點給予她致命一擊的人,顧竹寒其實沒有太大的好感,不過礙於同窗一場,她不好冷麵對人。

是以她直接對他點了點頭,而後和顧玉駱繞過他身旁繼續往前走去。

可是不等她走出幾步,歐陽軒卻在她經過她身旁的時候主動出聲問她:“你的傷沒有事吧?”問完之後又轉眼看著顧玉駱,似在詢問顧玉駱是誰。

“承你貴言,沒有大礙。”顧竹寒乾巴巴地回了一句,她實在是不喜此人,不是她記仇,而是覺得如果當天沒有此人的趕盡殺絕的話,梵淵就不會耗費三天三夜給自己療傷,如果梵淵沒有耗費這麼多內力,那麼後來也不會被人暗算,中了蠱毒。

她在照顧梵淵的那段時間裡每天都要把他的脈,梵淵偶爾會讓她去熬藥,每次熬出來的藥又黑又苦,有次她好奇嚐了一口,差點苦到把她自己的舌頭都咬掉,所以她心中是不喜這個陰陽怪氣的歐陽軒的。

歐陽軒聽得她話中的諷刺之意,不自在地輕咳一聲,顧竹寒不想再理會此人,牽了顧玉駱的衣袖轉身就走。

“那天,對不起。”歐陽軒在顧竹寒轉身的瞬間,忽然低聲說道。

顧竹寒似乎沒有料想到他這麼自傲的一個人會向自己道歉,一時之間也不知該作何他想,沉默片刻,終是說道:“你這句‘對不起’不應該對我說。”

歐陽軒一聽怔在原地,當他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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