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給爺聽聽如何?”凌徹雙手已經動起來,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他回府之後便將自己專用的梳子帶在了身上,今晚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用著自己梳子,還是自己親手給他挽發這令凌徹有一種佔有感,彷彿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他的妻,他和她會永遠這般耳鬢相磨下去。
“王爺,殿下,你是不是喝醉了?”顧竹寒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他說道。
“你的頭髮倒不像你這個人這樣,倒是柔軟得很。”凌徹笑諷一句。
“哼哼,你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我?”顧竹寒最後還是微微放鬆下來,輕輕靠在他的手臂上,“說說吧,你將我拐進你的馬車裡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嗎?”
“知我者莫過竹寒也。”凌徹終於不諷刺她了,還大發慈悲地讚了她一句,“太子已經被陛下給囚禁了起來,估計這次再難翻身了。”
凌徹語氣輕淡,說出來的話卻有若驚雷,打在顧竹寒耳邊,猶如墜入了寒淵之中,“你說什麼?太子倒臺了?”
“是,他倒臺了,被發現在琉璃閣的院落之中埋下了那些詛咒的物事,又暗中命人作法,使得懷孕已然五月的梅妃痛苦流產,現在危在旦夕,”凌徹手上動作不停,也不隱瞞,直接將實情告訴顧竹寒,“就連梵淵都被請進宮中為梅妃祈福,陛下還請他明察那些詛咒的物事。”
顧竹寒挑了挑眉,一時之間並沒有出聲。因為她知道這一系列的事情肯定有凌徹的份,她思索了一會兒,問道:“梅妃的情況真的如此危險?”
“是。”
“她看見梵淵之後沒有趕他出去?”
“沒有,她躺在床上,毫無力氣。”
顧竹寒雖則知道凌徹沒有親歷這些事情,可是他在宮中肯定有內線,不然也不會在轉述給她的時候像是親眼所見,說得如此具體。
“這……大概有你和梵淵一同做的好事吧?”顧竹寒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是啊,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