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祈風這種過於陰險的國家交好,猶如和狼共舞,是以這十幾年來一直都保持著不溫不熱的狀態。最近祈風國老國主好像病重,各黨派勢力相爭,倒是不知道祈風國老國主最後屬意是誰而已。”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還有,你這麼口沒遮攔,就不怕惹禍上身?”顧竹寒聽罷,這才出聲說道。順景帝最避忌別人說起大蔚建朝的歷史,雖然大蔚建朝之後大多數方面都是沿用前朝臻於成熟的制度,但是他的皇位得來並不磊落,所以並不允許別人討論前朝之事,可是史楊被自己一激,什麼都說了出來,就不怕惹禍上身?
“嘻,咱倆誰和誰呀?我家老爺子以前不也是大諾的將軍?現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只要你不出賣我就行了!”史楊說著便笑嘻嘻地拍了拍顧竹寒的肩膀,顧竹寒被他拍得半邊身體都麻了,從口中擠出一句:“你丫的,太用力了。”
史楊訕訕收回了手,又繼續吃乾糧,“按照這樣的行程大概七八天才能到東海,這樣的舟軍勞頓,殿下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殿下怎麼啦?我剛才看他還好好的。”顧竹寒聽得出史楊話語中的擔憂之意,不由出聲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方才我見殿下翻身上馬都吃力,臉色還前所未有的蒼白……”史楊見顧竹寒如此緊張,說到這裡不敢再說,唯有訥訥說道:“想不到你和殿下的感情這麼好,真是令人羨慕。”
顧竹寒:“……”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稍頃,顧竹寒才再度出聲,“殿下如此年輕,為什麼要這麼霸道的舊疾?”
“哦,關於殿下的舊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