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甘於醇酒,帶有絲絲致命誘惑,“幾天不見,我甚想你,別走好嗎?”
顧竹寒心中一軟,想起他的眼疾已經拖了這麼久都找不到藥物治療,又想起他所中之毒的霸道,她緩了一口氣,又坐了下來,只是她一把打掉凌徹的手,瞪他一眼:“大庭廣眾之下不要做這種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隻有我們兩人相處的時候便能做?”凌徹低聲笑道,語氣曖昧。
“你彆扭曲我的意思好嗎?”顧竹寒無奈,面對這種沒皮沒臉的人,只有比他更加沒臉沒皮才能制服他,“上次你和我在舞臺上拉拉扯扯被黎致遠看到了,他都已經對我有所懷疑了。”
“他不敢對你做什麼的。”凌徹不死心,也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她,直接牽了顧竹寒的手在桌底下十指緊扣,他是十分想念她,這幾天來要查明東海爆炸一案,又要蒐集整理他那些好哥哥的證據,是以根本沒有時間和她好好談一談,吃一頓飯,現在一捏她的手,便知道她又瘦了。
“這幾天你沒有好好吃飯麼?”凌徹摸著她分明瘦下來的手腕,不悅道。
“有吃啊,我當然有吃。”
“每頓都只是胡亂扒兩口,喝幾口水就了事是吧?”
……你怎麼猜得這麼準?顧竹寒張口就想來一句,可是話到唇邊又生生忍住,只能生硬地轉換話題,“先別說我的事情,反正今晚有大餐,餓不了我的,我聽你方才的話,好像你對黎致遠十分了解,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
“竹子,莫要對別人那麼上心,我會吃醋的。”凌徹沉默良久,幽幽道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