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又於後來反悔,等到我知道的時候已經遲了,直到我在路上遇見受傷昏迷的你和殿下,才想著與其自己一人在這裡乾著急,倒不如找你幫忙。”繆可言似乎並不是很好意思,“所以,紀兄,可言在這裡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有所隱瞞;對不起,我不該將你拖下水。
“你既然都叫我‘紀兄’了,兄弟嘛,不是用來利用的那是用來幹什麼的?”顧竹寒並不十分在意,她笑著拍了拍繆可言的肩膀,心中毫無芥蒂,只是想起繆可童的眼睛是五歲的時候被人下毒致盲,“那可童的眼睛是……?”
“被二叔的原配夫人下毒所害的。”繆可言不再隱瞞,而是直接答道,眼中充滿不忍,“可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一直都特別堅強,從小到大我也沒有當她是外人,她乖巧聰明又伶俐,若然不是因著這個出身,很可能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但是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是護不了她。”
他說到這裡,對著無限星空狠狠仰頭,以防溼潤的眼角有什麼不能被人看見的晶瑩滴落。
“可言,別責怪自己。”顧竹寒側了側頭,不欲看見他這副悽傷的模樣,這與她平日裡看見的那個能言善辯長舞善袖的繆可言不一樣,這樣的他沒來由地令她心慌。因為這令她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也是做不了一個好姐姐。
“你以為自己這個哥哥做不好,這也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顧竹寒安慰他道:“可言,你試想想,這世間有多少人能為了自己的妹妹和母親隻身一人上京低聲下氣地在書院外面蹲了個十天一月就是為了尋找一個晉升的機會?你的要求很簡單,但是卻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