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2 / 4)

一個笑意,看得銀闇心底一顫。

“回去吧。”銀闇一把牽起她的手,就想拖她走。

“不,宴會還沒有結束,不能離場。”顧竹寒又是往側一避,這麼兩下動作已經用盡了她全力,她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再對海鮮過敏,好歹是換了一副身體是不?然而這副身體對海鮮的排斥反應比她之前的更甚,她晚上又吃了那麼多生鮮的半生不熟的,看來要折騰很久了……

銀闇見她堅持,也不再說什麼,眼神灼灼地看了她一眼,便隨她和繆可言一起返回宴席之中,繼續宴飲。

好不容易等到宴席散場,顧竹寒也不管別人怎麼想了,肚子實在是痛得不行,身體又開始麻癢,來不及和凌徹打個招呼便往行館裡跑,她想,她今晚可能都要在茅房裡度過的了。

海鮮誤事啊誤事。

銀闇很自覺地擔負起“座駕”的作用,抱起顧竹寒就往行館裡趕,夜色之中,一抹海青色身影如行雲潑墨般順暢,一往無前。

顧竹寒吹著午夜清爽的海風覺得身上不適緩解了很多,她微微抬頭看著銀闇,從她的角度看去能看見他清理得十分乾淨不見半點青色的下頜,也能看見他玉白的脖頸,唇線如地平線上第一縷躍起的紅光,泛著微微潤澤之色,他今晚一晚都陪在自己身旁,沒有飲酒,只喝茶,彷彿對於那次之後他便對酒忌諱如深,怎麼樣都不曾再沾一滴。

銀闇對於她來說仍舊似一個謎,這個謎無法解開,也無法忽視。

顧竹寒深深埋入他的懷中,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問道:“銀闇啊,你是什麼人啊?”

“我是誰?”銀闇低頭看她一眼,感覺到懷中之人對他的依賴,他似乎覺得她的這個問題有點好笑,“你都認識我這麼久了,怎麼還問我是什麼人?”

“就是認識你太久了,所以才想知道你是什麼人。”顧竹寒抬起頭看向他,眼神倔強,“我總覺得你們有秘密瞞住我,而且這秘密肯定不是什麼好的秘密。”

“總之我們肯定不會害你。”銀闇瞥她一眼,只覺得她今晚好像特別多愁善感,完全不似平日裡的鎮靜。

“會不會害我我就不知道了。”顧竹寒知道怎樣問他他都不會告訴自己的了,但是卻是坐實了心中的想法,他果然早就認識了面具怪人和葉空尋,而且還和他們相交甚篤,無所不談。

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是偶遇面具怪人和葉空尋,但是現在將一系列事情想來,總覺得自己是被偶遇,是怪人和葉空尋尋找契機偶遇自己,再裝出一副是自己偶遇他們的模樣,而後就不知怎地糊里糊塗上了官場,又認識了銀闇。

她見他不再說話,心中也壓下了諸多疑惑,只想他快點返回行館,讓茅房來解救她。

這廂顧竹寒和銀闇前腳急急走掉,就連一個招呼也來不及和凌徹打一個,凌徹感受到顧竹寒和銀闇的氣息一同消失,心中已有不愉,什麼事情能急到和他打一個招呼也不願意?

他心中不痛快,可是臉上還是笑著的,由繆可言陪著他和繆家的人還有張巡撫告辭,這副姿態擺明了他是支援顧竹寒的,你們想要換家主那儘管來挑戰權威吧。

繆家族人看著陪在凌徹身旁的繆可言還有繆可童,臉上笑容笑得忒難看也忒勉強了,凌徹依然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誰人也看不出這樣行動自如的人居然和繆可童一般是個瞎子。繆可珊更是仗著自己是長房嫡女的身份旁若無人地和凌徹攀爬起來,凌徹心不在焉,只是頻頻看向門口顧竹寒消失的方位,一個眼風也沒有賞給繆可珊,繆可珊一開始以為他在等人,所以才冷落了自己,但是轉念一想,忽而想起和他一起來的欽差大人此刻卻不在他身旁,她覺著凌徹是在等那個小白臉了,心中也甚不痛快,凌徹是瞎了麼?她這般好顏色還比不上那個身材呆板笑得像狐狸般的小白臉?心裡想著,口上也忍不住諷刺了一句,“奴家看殿下像是在等紀大人,奴家看你等了這麼久,還是奉勸你一句不用等了,紀大人有急事,和另外一位大人招呼不打就走了。”

“閉嘴。”凌徹本來就覺得心煩,眼睛看不見又不知道顧竹寒出了什麼事情,現在又聽繆可珊說話說得這麼難聽,她分明是在暗示顧竹寒和銀闇有私情,所以才不顧禮儀提前離席。

“奴家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繆可珊從小被繆家族人寵在掌心裡長大的,哪裡有人敢大聲和她說一句話啊,現在還要被堂堂王爺落了面子,心中自是不岔,於是不怕死地頂撞了一句。

“凌越,你做什麼去了?聽不見有蒼蠅在這裡亂轉嗎?”凌徹懶得和這個無腦女廢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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