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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凌徹的心中所想。
“竹子,如果你現在改變心意的話,那麼我可以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而你也能平安離開摩梭。”語氣淡漠,可說出來的話卻有如驚雷。
顧竹寒呼吸微微一滯,她看定他,“想不到殿下原來真的是有想過將我的身份告訴於女皇,讓她置我於死地。”
“是。為了你,我可以不擇手段。”凌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嘴唇那是那種青紫至幾乎要發黑的顏色,看得人一陣寒心。
顧竹寒害怕他在馬車上出什麼事情,此刻也顧不得和他繼續對話,只是坐到他身旁,問他:“你怎麼樣了?”
說罷,便伸手去把他的脈。
凌徹本來想拂開她的手,不想在她面前示弱,也不想接受她這種突如其來態度的轉變,可是當她的手碰到自己的時候,他還是被她指尖的微涼給觸動到,神不知鬼不覺地,他便放棄了當初拒絕的想法,任由她把自己的脈。
顧竹寒越把他的脈,纖眉擰得越緊,片刻之後,她放開了自己的手,說道:“你舊疾犯了,可有帶藥出來?”
“沒有。”凌徹從唇中吐出二字。
“病得這麼重你都敢出來狩獵?”顧竹寒冷笑一聲,便要站起,“殿下,你真是厲害。”
凌徹聽著她嘲諷的聲音,並沒有辯駁,一直不動的手忽而伸出摟緊她的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伊人入懷,馨香如舊,他卡緊她的腰,不容她掙扎,而是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窩之中,感受著久違的獨屬於她的味道。
顧竹寒被他禁錮在身前動彈不得,又不敢推他的胸膛,待會兒把他推暈了那就得不償失。
“竹子,其實你還是對我有感覺的不是嗎?”凌徹見她漸漸停止了掙扎,更新地吸取著她身上的馨香,聲音悶悶。
“殿下,我應該和你說得很清楚不是嗎?”顧竹寒無奈,“我不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