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秋桐仍舊哭得傷心,“曾經以為我覺得只要得到他的人就已經滿足,可是當要面對他對我不痛不癢的這種態度時,我總是覺得心被撕扯開來疼痛,我拼了全力想要哄他開心,甚至不惜傾囊國庫也要建造宮殿,只搏他一笑,可是我做這些是多麼愚蠢,仍舊比不上那個人在他身上一根手指頭的重要性。”
“那麼你現在想要怎樣做呢?”和姑姑無奈問道。
“我想要提前得到他的心,我不想再活在患得患失之中,求姑姑幫我!”
“只要你們有了夫妻之實,或許……你能在你們行周公之禮時控制他的心,只是,這樣的做法恐怕還是十分冒險。”
“姑姑,你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賴秋桐一聽有辦法,立即振作起精神。
“姑姑的意思是,你既要行周公之禮又要保持自己神智的清醒,這實在是十分困難,而是非常殘忍。”和姑姑雖然從未嫁作人婦,可好歹是活了幾十年的人,這些事情她自然是清楚的。
她教給賴秋桐的方法不外乎是在和他行周公之禮時利用雙生蠱的特性進一步控制梵淵的意志,使得他對賴秋桐言聽計從,不再想念那個人。
只是,若然賴秋桐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那麼,梵淵真的算是毀了。
一個沒有了自己思想的人,還談什麼對你死心塌地?他只是一個蠱人而已,終身靠著蠱蟲而活,這樣的人活來有什麼意思?
“姑姑,只要有方法,我都願意一試。”賴秋桐語氣堅定道。
本來她欺騙梵淵自己身上也被種下了母蠱,只要他蠱毒一發作,喝了她的血的話,無論他再不願意,也會被她血液之中的****所迷惑,繼而意亂情迷,與她貪歡半宿,才能將解開。
但是梵淵心志實在堅定,無論她怎樣勸誘,都無法讓他失足。相反地,還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反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