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就像不經認人的黃毛小子,偷偷跟在林夕夢的身後走進了洗手間。她看我走進來,有些慌亂卻又假裝若無其事地問我:“詹少,是要做嗎?”
我覺得林夕夢問得很好笑,她用十萬塊賣給了我,今晚的目的就不是讓我上嗎?
“第一次?”我問。
“嗯,是的。”林夕夢二話不說開始脫AA衣服,雖然努力剋制雙手還是有些顫抖。
“第一次的話,可能會很痛。”我說著,抱住她單薄的身體,手指抵在她的下巴上強迫與我對視。
她的眼睛很漂亮,烏黑而盈亮,就像剛沖洗過的黑葡萄。我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女人,她們看我的眼神多少帶點刻意的奉承和討好。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並沒有,她一臉認真地看著我,唇角微微上揚,黑眸子中倒映著我的臉孔。她的面板白皙而細膩,耳垂小巧可愛,側臉的線條很好看。
我看女人的第一眼不是胸部或者其它部位,而是眼睛。聽說女人的眼神能出賣出她內心的一切,可是林夕夢卻沒有。
她的眼神很純粹,就像未被開發的荒漠,透出了幾分寂寥,卻又純淨得讓我感到意外。
她的羞澀和直接勾起了我心中的轟轟烈火,直接把她按在洗手盤上,我故意不做任何的前戲和準備直接進入。
我知道她很痛,痛得精緻的五官都幾乎扭成一團。
那天晚上我在林夕夢的身上找到了一種久未的快AA感,那是一種最原始的專屬於男人的佔有AA欲。血液在白色的連衣裙上綻開了一朵小小的花朵,她的青澀和精緻讓我衝上了欲AA望的頂峰。
完事後,她抱住我坐在洗手盤上,把頭深深埋進了我的胸膛,滿身是汗。
“詹少,如果下次還要需要,可以找我。”
如果從其她女人的嘴裡說出這番話,我會覺得很粗俗。可是從林夕夢的嘴裡說話,我卻覺得很直率可愛。
“好!”我隨口應答。
想不到林夕夢很認真地從手袋裡掏出圓珠筆,拉起我的衣袖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我還沒找到工作,閒得很。”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像在拉客,就像跟朋友在聊天約定下一次見面的時間。
我對林夕夢的感覺還不錯,如果有生理需要的時候找她,也挺不錯。最重要的是,她沒有過其她男人,很乾淨,很舒服,也很溫暖。
離開洗手間的時候,我承諾說:“這幾天我很忙,忙完過後再給你電話。”
可是,我卻沒有遵守承諾打電話給她,因為洗澡的時候我把手臂上的號碼給洗去了。
想不到不久以後,我就會重遇林夕夢。
那天晚上我約了周進軒吃飯,卻想不到他還帶來了在外面養的女人,名字叫張欣。張欣長得嫵媚妖豔,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