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撐得住。
“別擔心,你要相信徐成亮,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來。”詹佑成輕輕握住我的雙手,雲淡風輕地說:“也要相信我們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從早上到下午,整整六小時我都沒有離開手術室半步。
dotor。miller走出手術室的那刻,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他摘下口罩,走到詹佑成面前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臉上終於浮起了一絲笑意。
詹佑成點點頭,與dotor。miller握手告別以後,轉身笑著望向我,輕聲道:“dotor。miller說手術很成功,醒來的機會很大,讓我們放心。”
懸著的心終於歸位,我轉身抱住徐媽媽,心情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太好了……沒事了……”
徐媽媽哭成了淚人兒,抱著我突然又笑了。她用衣袖不斷擦拭眼角湧出的淚水,卻怎麼也擦不乾淨。
在徐爸爸的堅持下,這天晚上由他和徐媽媽守在醫院裡,讓我和詹佑成先回去休息。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雖然擔心卻沒有說些什麼。
回去的路上,詹佑成並沒有把我送回公寓,而來驅車來到海港城的辦公大樓前。他紳士般幫我開啟副駕駛座的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林小姐,賞面參觀即將竣工的海港城主樓嗎?”
我淺笑著把自己的右手搭在詹佑成的手背上,他攬住了我的腰,黑暗中緊緊牽住我的手,往辦公大樓的方向走去。
因為海港城主樓竣工在即的緣故,大晚上工地裡燈火通明。詹佑成領著我乘坐vip電梯來到樓頂,裝滿節能燈的空間讓我的視野變得開闊。
樓頂的風有點大,我從身後輕輕抱住詹佑成,疑惑地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我想與你分享成功的喜悅。”詹佑成轉身把我抱起來,往最外層的玻璃棧道走去。主樓的新穎設計一直是商業機密,在各方面的宣傳和展示中並沒有介紹。
圍著圓形樓頂的是一條一米多寬的棧道,從這個角度俯視海港城的每一個位置,景色都是絕美的。
我的心一沉,雙手下意識抱住了詹佑成的頸脖說:“別處去……太高了,我有點怕。”
“現在還恐高嗎?”詹佑成低頭看著我,唇角高高上揚。“那次在遊樂城的時候,不是已經克服了嗎?”
我掙脫了詹佑成的懷抱站穩,迫不及待往後跑了幾步,使勁搖頭:“那次是你強迫我才上了摩天輪,我到現在還記著呢。我不去,你自己去感受成功的喜悅好了。”
詹佑成的臉上掛著笑意,雙手插袋站在原地打量我。橘黃色的燈光讓他蒙上了一層金粉,欣長的身影拉成一條線。
“別怕,相信我。”詹佑成向我緩緩伸出了右手,沒有挑釁的話語,也沒有強迫的態度。只是這麼安靜地看著我,臉上寫滿期待。
我偷偷往玻璃棧道的方向看過去,雖然只有十層樓左右的高度,可是我怕呀。恐高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克服的,詹佑成就不能玩些新鮮的嗎?為何每次都讓我這麼為難?
“過來。”詹佑成的聲音不大,卻很溫柔。如其說是命令,倒不如說他在哄我。“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
我深呼吸,緩緩抬起頭看著詹佑成。猶豫幾分鐘,我還是決定往前走。
詹佑成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看我往他的方向走近,冷朗的臉上也浮起了一絲柔情。
三步、兩步、一步……我屏住呼吸直接撲到在詹佑成的身上,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腰,嬌嗔地罵道:“等會兒不能鬆開我的手。”
“嗯,不會鬆開,這輩子都不再鬆開。”詹佑成抱起我,大步往玻璃棧道的方向走去。
他把我放在景觀臺上,雙腿觸地的那刻,我的身體痠軟得難受。下意識閉上雙眼,心跳也變得越來越快。
詹佑成彎身把我攬入懷中,貼在耳邊輕聲提醒說:“看看那邊……是上林苑的後山。還記得那次我帶你去飆車,贏了葉敬良一隻手指嗎?”
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
我忍不住笑了,緩緩睜開雙眼,順著詹佑成目光的方向望過去。“那次你是故意讓我在葉敬良面前出醜的吧?你都不知道,那時候我多害怕,擔心說錯什麼會成為炮灰。”
“誰讓葉敬良對我的女人虎視眈眈,不挖掉他的雙眼,已經很仁慈了。”詹佑成的語氣高傲又自負,低聲笑說:“我還記得那次你坐在我的車上,嚇得臉都青了,真可愛。”
我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