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熱情地幫我解答。
只是財務室的四大美人和前臺小姐，對我的態度冷冰冰的，就像欠了她們幾百萬似的。
詹佑成走後的第三天，萬利那邊終於傳來好訊息，確定與誠信的合作已經最終敲定了。只要律師的正式合同稽核過後，就會正式簽約。
對於我來說，也是算是好訊息。
徐成亮心照不宣地沒有在我面前提及詹佑成的事，依舊每天把一些簡單的文書工作交給我處理。外出見客戶的時候，他也會把我帶在身邊，有意無意把這個行業的入門技巧教給我。
這周過得異常平靜，當天被程思雅抓女幹在辦公室的事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努力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每天除了完成徐成亮交給我的工作，就是拼命看書。
別人常說笨鳥先飛，我只希望被詹佑成折斷的翅膀能重新長出，帶我逃離這個地方。
小週末的下午，我把手頭的調查資料整理好交給徐成亮。他認真地翻看了幾頁，才徐徐抬頭盯著我，臉上浮起了讚賞的神色。“你學習能力挺強的，這些資料整理得很好，繼續努力。”
“謝謝，我會的。”
雖然在過去的六年裡，我的人生存在一段空白。可是當你下定決心要改變的時候，其實從零開始學習，慢慢就會找到適合自己的捷徑。
徐成亮這段時間很喜歡找我談心，不光聊工作，還會聊起我的生活。循循善誘，孜孜不倦。
正當徐成亮口若懸河說起萬利的合作時，口袋裡的手機卻震得歡暢。我伸手探進口袋掐掉，但它很快又震動起來。
徐成亮頓了頓，輕聲提醒說：“你的手機在震動，要不先接聽吧。”
我感到挺不好意思的，掏出手機發現是梁浩然的來電。
“今晚下班過來接你。”梁浩然的語氣歡快，聽得出來心情挺好的。“今天談成了一個大客戶，請你吃飯逛街看電影。”
我笑了笑，壓低聲音說：“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我看著徐成亮尷尬一笑說：“不好意思，如果沒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沒等我轉過身，徐成亮便叫住了我，嘴唇的笑容正一點點地消退。“朋友？”
“嗯。”我輕輕點頭。
“梁浩然？”也許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徐成亮提及梁浩然的時候，臉色並不太好。
我怔了怔，才反應過來說：“是，不過你放心，我們下班以後不會討論工作上的事。”
徐成亮的臉色似乎更陰沉了，拿起鋼筆輕輕敲打光潔的實木桌面，語氣含著幾分不悅。“他在追求你嗎？”
雖然與徐成亮的關係還算不錯，但這麼私隱的問題我並不打算回答，連忙轉開話題說：“徐經理，如果沒有什麼吩咐我先出去做事了。”
“小夢……”徐成亮“啪”的一聲，重重合上桌面上的資料夾，嚇了我一大跳。“高中到現在少說也有五六年了，你瞭解現在的他嗎？”
我很費解徐成亮的突然轉變的態度，疑惑地問道：“我對他了解與否，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如果還有工作上的事，麻煩一次性說清楚。如果是私事，很抱歉我不想向你交待。”
沉默片刻，徐成亮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往我的方向走過來。他繞到我的面前，一手撐住桌子的邊緣，目光深沉。“他不適合你。”
對於徐成亮的回答，我感到有些好笑。梁浩然是否適合我，與他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他不適合我，難道詹佑成就適合我嗎？”我終於忍不住了，努力壓抑心中的怒火說：“我知道詹佑成一直讓你留意我的而一舉一動，但不代表你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徐成亮面無表情地打量我，許久才低聲責備說：“這不是限制，而是提醒。”
限制也好，提醒也罷，我都不需要。
“我不過是個普通女人，離開詹佑成以後希望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想要好好談一場戀愛，找個合適的男人結婚，忘記現在這一切重新開始。所以我跟什麼人在一起不要緊，關鍵他能許我一個明朗的將來。”
是啊，偷偷摸摸的日子我忍夠，在這麼下去我會瘋掉的。
“林夕夢，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你與那個男人很多年沒見了，他是什麼人你清楚嗎？即使被詹佑成甩了，也不至於飢不擇食吧？”徐成亮的身上完全沒有平日的溫和沉穩，言語間盡是譏諷。
我以為徐成亮與其他人不同，不會用有色眼鏡看我，可是我太天真了，男人的劣根性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