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案,我找了一個多月跑了好幾個地方找你,終於在這兒找到你了。”我笑。
他用眼神問:怎麼,找我做什麼呢?
我說:“放心吧,我不是來糾纏你的,下個月中旬我飛美國,我是來和你說再見的。現在你可以放心地對我使用遺忘之符了,讓我忘了你吧,我不會再躲避了。”
他微微一笑,難得語氣溫和地問我:“是不是問過伍先生關於我的事情了?”
我點頭,努力保持冷靜不紅眼眶。
他望著我,面容平靜,眼神波瀾不興,彷彿沒有一絲感情,沉默了幾秒鐘,他緩緩從衣袋裡取出了符咒。我沒有躲避,看著他的眼睛。
“我想你一定會成為最了不起的神明,我想你將來會是天空中最明亮的那顆星星,雖然我不會再記得你了,但我知道你會永遠在夜空中注視著我,對吧。”我笑,輕輕落下淚來。看著那符咒離我的眉心越來越近。
當符咒終於緊緊貼上我的面板時,林清揚俯過身來,在我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我視線模糊……
只知道當時的光影很美,很美。
有人輕輕念著:
練得身形似鶴形,
千株松下兩函經。
我來問道無餘話,
雲在青天水在瓶。
☆、意外驚喜
出國後,我爸給我安排的建築學院,我讀了一個半月就覺得自己各種跟不上,乾脆悄悄辦了退學,直衝洛杉機,自己報了一個影視表演班進行學習,我爸很生氣,切斷了我全部經濟來源,於是我邊打工邊讀書,住過很糟糕的地下室,也在很髒亂的後廚房裡生活過,雖然過的非常艱苦,但也堅持下來了。
影視表演班大都是短期班,我輾轉學了很多課程,從表演到攝影到編導等等,成績不錯,自己也弄明白了拍影視劇的流程與細節,漸漸會和同學們一起編導演一些小劇場的演出,也會在一些國外的影視劇裡演演沒臺詞的路人甲,雖然辛苦但這都是我自己的夢想,還挺開心。後來我媽打電話說我爸心軟了,叫我無論如何回家,別在國外餐風露宿的,於是在洛杉磯待了兩年後,我決定回家。
回國前,我在網上發現國內一家大規模的影視網站辦比賽,所有影視素人都可以上傳影片,號稱是進行海選,可以拉觀眾投票,勝出者有和國際大導演一起拍片的機會。
國內大都類似活動都是內定的優勝者,多半是噱頭和藉機炒作,素人參賽者經常都是陪跑。不過既然看到了,也算一個機會,而且我問了下同班同學,他們正好也有興趣玩票。這樣我和同學們就自編自導自演了一個小短片,投到網站上去了。成績並不理想,刷票的人太多,為我們投票的觀眾達不到那個數量,也衝不進優勝榜,不過我們是以玩為主,所以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難過。然後我就收拾收拾告別同學們回國。
回家還不到一星期,忽然發現我的作品竟然被評委選中了,不僅直通車進入優勝榜,有位評委還寫了非常讚賞的評語。得不得獎是一回事,作品有沒有遇到知音又是另一回事,並且後者其實更讓人振奮一些。這位評委是一位新生代導演,名叫譚風,人很年輕,所以對我的作品充滿了理解力。不過儘管如此,我們的作品還是比不過內定的那些與刷票的那些。雖然我有能力可以花錢去找人刷票,可是感覺沒意義,當然最後沒有勝出,我心態也還好。
大概是在國外磨練過了,又大概是我心一直挺大,反正沒當回事。這時候我已經開始準備自己的簡歷,打算聯絡安迪,重回這個圈子開始奮鬥。經過兩年的學習我成熟了很多,以前混娛樂圈只想把自己弄的美美的當花瓶,現在我學習了許多東西,覺得可以發揮的地方有很多,並不侷限在演員這個層面上,更不只是想當明星這麼膚淺與簡單。
我這邊剛剛聯絡上了安迪,那邊忽然接到譚風打來的電話,他說他有一部新作品,希望可以邀請我成為女主角,並且約時間讓我去試一下鏡。而且他說他缺副導演,如果我也同樣有興趣的話,他很願意與我合作。
這難道不意外驚喜嗎。我當然很快就和譚風約見了一面,那天還同時見了譚風,製片人和編劇等等,我發現這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團隊,充滿了活力與想象力。譚風本人又高又瘦,一頭及肩長髮,打扮的非常西部,說話也非常乾脆利落,是一個精力旺盛、思想開闊的男人。
大家聊了一個下午,對許多新興的影視理念與想法都一拍即合,我們雙方都很滿意彼此,也很有合作的意向。至於我的試鏡表演更是令他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