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負擔,希望你能告訴我當年的事情……”
“太子妃的吩咐,老身從命,我繼續說,當時我接生的是蘭夫人的小少爺,聽聞那個孩子沒有保住,我還難過了一段時間,不過,很快我見到了給當家主母接生的那個婆婆,她被人送離了京城,如果不是我回鄉走親戚,在半路上遇到的她,她也是唏噓了一陣子,才告訴我,當時她接生下來,那主母的孩子就死了,現在她又被人送離開京城,怕是因為這件事情……現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少爺沒保住……我老了,這些事情就記得這些了。”
她說完,安傾然的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念頭,最後突然問:“婆婆,當時你接生的小少爺身上可有什麼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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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暖閣。
安傾然的臉色有些蒼白,更有些魂不守舍,她呆呆地坐在床邊看著小明辰:“孃親,我爹爹腳踝上有沒有什麼印記?”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連瑾瑜一愣。
“孃親,你只須告訴我,有還是沒有?”安傾然問出這話之後,明顯地緊張起來,眼睛灼灼地盯著她孃親。
連瑾瑜見安傾然這麼嚴肅正經,立刻開口道:“右腳踝有一處紅色的胎記,象把劍一樣……”
安傾然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連瑾瑜又近前坐在了她的身邊:“傾然,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還沒有查明白,娘,等過一段時間我再跟你解釋。”
看著她的樣子,連瑾瑜笑了:“我的女兒越發的能耐了,不是在辦國家大事吧?”
“也可以這麼說。”
“那是太子有暗中找你?還是有誰找你的麻煩。”
安傾然笑了:“都不是,我先走了……”
說著就跑了出去,看著她的背影,連瑾瑜笑得既驕傲,又無奈。
她發現,對於自己的這個女兒,她真是越來越依賴,也越來越相信了。
她不論在做什麼,一定有她的道理吧。
忍冬拿著小姐的信又出去了,她走路的時候覺得非常的興奮,她好像知道小姐在做什麼,如果小姐做的事情成功了,那麼將軍府裡就安靜了。
她到了門口的時候,看到了老太太正好從外面回來,她是去出門走親戚了,她護著身後的黃婆婆往外走,她生怕老太太后注意到這件事情。
那黃婆婆倒是正大光明地往外走,一錯身的時候,老太太往這邊瞄了一眼,終是看到了黃婆婆,也看到了忍冬:“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奴婢馬上離開……”忍冬低眉垂首地道。
“她是誰?”老太太警惕地問道。
忍冬立刻回答:“她是黃婆婆,因為身體有溼毒,想找xiǎo姐給治治……”
她是急中生智,又生怕黃婆婆主動把自己交待了。
好在黃婆婆還沒有傻,只是糊塗些,聽忍冬這些一說,她還捂著膀子:“是呀,這陰天下雨的,很難受呢。”
老太太臉色變了變:“什麼時候將軍府改開醫館了?這姑娘家的怎麼能隨便拋頭露面地給人瞧病呢?”
“是,小姐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只瞧了一眼便讓奴婢送她老回去……”
老太太沒有說什麼,倒是往院子裡走去了。
忍冬嚇了一跳。
黃婆婆出了院子才悄聲道:“這位是?”
“這是安老夫人,原來將軍府的當家主母。”忍冬也是悄聲道。
黃婆婆眼睛有些直:“怪不得……”
說了兩句怪不得,忍冬給她安排了馬車,總算是送她離開了,並告訴她有事情還找她,她最近先不要離京。
黃婆婆當然答應,她也不會私自離開的,人家能找到她一次,也會找到她兩次,她覺得自己好像捲進了一個旋渦裡了,但這麼大的年齡了,她覺得自己無須害怕。
忍冬回來後跟安傾然說了這件事情,安傾然誇獎了忍冬,說她機靈,忍冬便不好意思起來。
安傾然坐在那裡深思,她怕奶奶有什麼覺察。
她走到了東暖閣,又去見安明辰,沒有想到奶奶竟然也在。
她愣了一下,但是也沒有露出什麼怯意,老太太說是來看孫子的,連瑾瑜好言好語地認錯,該早些帶明辰去看她才是。
見安傾然進來,老太太的目光轉向她:“傾然,臉上的傷怎麼樣了?”
“回祖母,我好多了。”
“對了,我正和你孃親說呢,以後不三不四地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