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錦以為她在擔心自已根基不穩的事情,摟著她肩的手不由地加大了力度:“傾傾,你在擔心什麼?聽著,無論你擔心什麼,你要記著,還有我呢,我是你的相公,我替你撐天,替你入地,明白嗎?”
“撐天入地?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安傾然淺笑出聲。
“不管你做什麼,傾傾,我都會無條件支援你……”
有點感動。
安傾然想起剛才東方夜的惡行,想跟他說說,但她相信自己能夠辦到。
“你不是在轉移話題吧,你這棵大桃樹還挺招蜂引蝶的,真是的……”安傾然又舊事重提。
“我會處理的,和她好好談談。真是不知道她怎麼會變成之樣,以前在皇宮裡的時候,她倒是知禮懂大體,顯然不是她變了,就是以前在裝像,我更想知道,她是不是背後有人指使……”東方錦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今天他也覺得那慕容藍心實在太過份了。
“不行,你不要和她接觸,她虎狼之心,你再不防……”下面的話安傾然沒有說,她可怕東方錦中了什麼詭計,到時候生米熟飯的,自己豈不是吃虧,“我想了,經過今天的這件事情,她該會收斂些吧。”
“你在吃醋嗎?”東方錦對這種感覺可是很新鮮,又臭美的問了一句
“這還用問,看不出來嗎?”安傾然瞥了他一眼。
“當然聽得出來,只不過再溫習一下,還有,我這棵大桃樹保證,以後只吸引傾傾這隻大蝴蝶,對其它的狂蜂浪蝶不屑一顧,好不好?”
安傾然沒有開口,只是抿著嘴笑了。
“為夫都這樣說了,你給個表示嘛……”東方錦開始小孩子一樣扯著她的袖子。
安傾然撲哧笑了:“好啦,讓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就好……”
東方錦心裡歡喜,飛快地在她的臉頰親了一口,等安傾然轉頭瞪他的時候,他又又正兒八經地目視前方,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樣。
兩人這會兒已回到了東宮,一進院子,東方錦便將安傾然橫抱起來,安傾然笑著捶他:“放我下來,讓人看到不好。”
“有何不好,這是東宮,我們的家。”東方錦一臉的理直氣壯。
旁邊的小宮女們個個低頭屏息,不敢抬眼,恨不得把耳朵都閉上。
安傾然更是面熱耳燒的,她不掙扎,索性只埋頭在他的懷裡,一路進了大殿,東方錦放她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又居高臨下地伏在她身上看著她,嘴角帶著一絲淺笑:“怎麼樣,和夫君在一起的感覺是不是很放鬆?”
放鬆才見鬼,安傾然覺得面對他更是緊張,他就象一個隨時就會炸開的東西,大多數的時候,他的身體都滾燙的,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暴發,又來騷擾她什麼的。
不過還沒等她想好,他一張大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透著平滑的衣領很輕鬆的探了進去,現在,他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而且手法越來越嫻熟,往往讓安傾然幾乎不能自持,她不知道該怪他還是該怪自己,本是自己的堅持,最後倒變成了對她的懲罰,他的氣息特別的好聞,這也是她心癢不已的原因之一,不過,他的軟唇如蜜,帶著酒香,安傾然又不知不覺地被帶進夢境……
半個時辰後,安傾然覺得自己的身上一涼,她懶懶地睜開眼睛,卻看見東方錦的背影,他又出去了,不用說,經過剛才的那一番‘自作自受’,他去泡冷水澡了,這對他的身體非常不好,安傾然撫著自己的臉,滾燙的,好在自己是女人,不用忍的那麼辛苦,想到這裡,她扯動嘴角,那個傢伙還真有自持力,剛才差點了,她的衣衫都所剩無幾……
很快東方錦回來了,果真如她所料,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色綢衫,那發披在肩上,還溼漉漉的,安傾然起身拿起棉巾,東方錦乖乖的坐在軟塌上,任她擦拭頭髮,看著他的樣子,安傾然有些心疼,輕聲道:“要不,我們分房睡吧。”
“不。”東方錦簡單地一個字,態度卻很堅決。
“可是,我怕你會……”
“我沒事,練習久了就好了……”東方錦自己說完就笑了,原是自己的定力不足,得多練習。
安傾然皺著眉頭,想笑,但又覺得有點酸:“其實……”
可是她覺得自己十三歲,身體真的不行,倒真苦了他了。
東方錦回眸一笑,握住了她的手:“我不與你分房,我們永遠都不分房!”
這倒象是誓言。
安傾然不再說什麼,只是繼續溫柔地給他擦頭髮,終於擦乾了,他的髮絲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