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中午的時候總該用膳的。”
“大概陪皇上在御膳房用膳了,這幾日,尤其忙,皇上心情也不好。”
“是呀,畢竟流放了寧王。”樓挽月很明白情況。
東方若雪卻擺了擺手:“說他做什麼,誰做了錯事,都得付出代價。”
安傾然點了點頭:“是呀,若雪說的好。”
“我去瞧瞧太后去,你們聊天。”東方若雪推了樓挽月一把,“你們好像背地裡有事瞞著我,等我查出來是什麼,我不依的,不過,既然覺得現在有必要,那我也不問了,就承全你們好了。”
說著翩然而去。
見她離開,安傾然開口:“瞧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一切順利?”
樓挽月一笑,帶著些許的尷尬:“還好,他倒比以前強些,說話也不是那樣冷冰冰了……上次在月華寺的時候,我不該說那些話。”
“不,你應該說,你早就應該說,我不介意,說出來至少我會幫到你們。”安傾然很自信的說道,事實上,她知道自己能做的有限,能不能幫到,她也不知道。
樓挽月淺淺地笑著,安傾然發現,她越來越愛笑了,而且笑起來真的很美。
“傾然,你呢,只顧著照顧我們,你自己的事情也不能不想是不是?”
“我什麼事情?”
“你的肚子呀,怎麼還不見動靜?”樓挽月問出這句話來之後,歉意地笑笑,“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安傾然知道自己能生,因為這一世,她沒有落水,也不會有人喂她喝寒湯,她健康得很,只是沒有準備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許多事情也得靠緣分的,“孩子會有的,我現在太忙,還不著急,倒是你,可得抓緊時間呀。”
“我也希望呢。”樓挽月低垂著頭,粉頸緋紅。
“對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上次的胭脂也繼續用沒有?我今天又配出了一味好藥……”
“如果只能藉助藥物來俘獲他,我情願不用。”樓挽月覺得自己的自尊再也受不了了,為什麼人人都覺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得用藥來解決,安傾然是好心,太后也是好心,可是這好心讓她真的很難堪,東方潤顯然也明瞭太后的用意,事後他待自己更是冷冰冰的,讓自己心裡紮了刀一樣。
“我知道,當然不會給你再用藥,這些只是補身子的,到時候,你們的身子調理好,生個健康的寶寶,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你和東方潤現在關係見好,顯然,他也知道了,你的好處,你只須保持你自己的本色就好。”安傾然邊說邊拿出一小玉瓶,“這裡面是補藥,有雪蛤人參,你每天只須服一小口,一連七天為一個療程,服完後,停藥七日。”
樓挽月接了過來,小心放好:“你這樣惦記著我,我卻無以為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才好。”
“我們是姐妹,不要客氣才是,看到你們在一起琴瑟和諧,我比什麼都高興。”安傾然說這話是真心的,她不想讓樓挽月誤會自己。
樓挽月離開後,東方錦正好回來:“最近你們走得可是很勤呀,就不怕樓挽月誤會什麼嗎?”
“誤會什麼?”安傾然挑著眉毛故意問道。
“比如……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借機看到某人……”他手指纏著她黑亮的頭髮,嘴角帶著一抹酸意。
安傾然真是很無奈,她笑著看他:“是不是太子以為誰都會像你這樣小心眼兒?”
“好哇,我在乎你,你卻說我是小心眼兒……”東方錦嘴上不依,將她抱在了懷裡,開始耍賴。
安傾然對於這個大孩子真是沒有辦法,只得拍著他的肩膀道:“好啦,別耍賴了,我還沒問你,寧王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東方錦點頭:“是呀,只是這件事情我總覺得不會這樣結束。”
“你還是認為這件事情不是寧王做的嗎?”安傾然對寧王當然沒有好印象。
“說不好,只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怕是父皇也如此,否則他不會給寧王以封地的名義流放,畢竟有封地也算是王,以後還可以再給封賞,而罪民卻是完全不同。”東方錦很聰明,眼睛雪亮,也很聰明。
安傾然嘆了口氣:“嫁給你,就是嫁給了麻煩和危險……”
東方錦板過她的肩膀認真嚴肅地看著她:“你這是在後悔嗎?”
安傾然被他的表情也弄得有些緊張:“開個玩笑而已。”
“不許開這樣的玩笑,我本來就很內疚了,現在更是很難過,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