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吧。”
雲啟帝也是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他的這兩番問話,可是讓兩個女人心裡發虛,都知道,他在懷疑兩個兒子,確實也是,發生這種事情,當然與另兩個皇位的繼承人有著很大的關係。
不過,兩個妃子誰都沒有真的太害怕,因為她們都私下裡問過自己的孩子,得過的答案都是兩位王爺什麼都沒做。
賢妃這會兒又開口:“皇上,是不是真的查到了什麼?”
“不要問了,我就是問問你們他們的情況,你們也不必驚慌,不是你們做的,自然也不會冤枉到你們的頭上,來,用膳吧。”雲啟帝心裡有了數,從這兩個女人的身上,看不出什麼來,他也想到了這一點,不便再問下去。
這一餐吃得三個人心裡滋味各異,等皇上離開後,兩個女子面面相覷,終於舒貴妃一笑:“皇上也真是的,怕是在懷疑我們又不明說,難道是敲山震虎嗎?不過我的心裡是不驚的,康王最近什麼都沒做,倒是賢妃你,該回去好好問問寧王的行蹤才是……”
“貴妃娘娘,這是在暗示什麼嗎?”賢妃這個時候可是不太客氣。
“什麼暗示呀?我只是關心一下,他若是有什麼行蹤無法證明的時候,該去找找證人才是若是皇上當真查起來,好也有個應對才是。”
賢妃笑了:“寧王我是很放心的,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輔佐太子,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情來,再者,他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從小他就是一個沒有主意的孩子。以前可是總以康王馬首是瞻呢。”
舒貴妃聞言臉沉了下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馬首是瞻?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康王有問題,是康王做的?”
這兩個女人可是先較量了起來。
舒貴妃立起了眉毛,本來她的位分就比賢妃高,哪裡會受得了這樣的話,不由地拿起了威嚴來:“你真是大膽,別以為我們都是宮中的老人,我會對你網開一面,不講禮法,目無尊長,可是宮裡最大的忌諱。”
慕容舒拍起了桌子,咬著銀牙。
賢妃一見慕容舒發起威來,不由地低聲下氣地道歉起來,後來終於慕容舒算是吐口不再處罰她,而是趾高氣揚地趕她離開。
賢妃這個生氣,回到自己院子裡的時候,她立刻讓人去找寧王。
寧王來的時候還滿嘴酒氣,當賢妃再一次問他到底有沒有刺殺太子的時候,寧王搖晃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之後,擺了擺手:“母妃,兒子哪裡有空去管什麼太子不太子,這件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我看,就是康王做的,他可是一直想當皇上,現在太子監國,父皇病重,他可是等不了了。”
“你小聲些。”賢妃眼瞧著寧王比比畫畫的樣子,心裡不由地暗恨,“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這般沒有個正形,你可知道,若是當真有了什麼事情,我們什麼下場。”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會有什麼下場,母妃,您就是膽子太小了,被舒貴妃他們母子給嚇的,我就不信父皇會沒有選擇地認定是我們做的,他一定會查清的,肯定是康王,再不會有別人。”寧王說話的時候一連打了幾外酒嗝,頭一低,歪在了那裡,醉態十足,賢妃見狀不得不讓人扶他到裡邊休息,而她自己只是又嘆起氣來,自己只有這一個兒子,到底能不能指望得上?她現在都不敢想了,只求他別給自己惹來禍端。
東宮。
東方錦從外面回來,眉頭緊鎖,安傾然上前,揉捏著他的肩膀:“怎麼?今天又處理了許多國事?”
東方錦卻搖頭,反手牽著她,坐在自己的身邊:“我查到了一些情況,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什麼情況?”
“我查到了種種跡象,月華寺的那件事情是東方炎所為。”
“既然有證據,你為何又覺得不對勁?難道哪個證據有問題?”安傾然一聽有了訊息,很是緊張,不過聽說是東方炎,她也有些意外,按理說,東方炎這個人,是小奸小滑的,不該有如此大的舉動,她現在算是明白東方錦的意思了。
“捉到一個人,就是當時刺殺我們的殺手,他全交待了,說是寧王讓他們下的手,還說事成之後如何如何,可是這個殺手的功夫並不高,回想起當日,那些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否則我們也不至於受困。”
“難道有人冒充殺手?那有什麼好處。”安傾然好像在問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想起了上一世,上一世東方炎與東方夜交好,不由地開口,“這件事情當真是他自已做的?會不會與別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