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後退幾步,坐到了臺階上,後面跟著的宮人退了出去,秦香凝擠出笑臉:“各位公公,請問是誰宣我們進宮?”
那些宮人也不回答只是出去了,將大門還關上了。
秦香凝見事情不好,到寧王身邊拼命地搖晃他,卻不料,他本來就是醉酒,這樣一晃,身子一歪,倒在那裡,連話都不說了,傳出了鼾聲。
把自己關在了這裡,除了皇上,還會有誰!
秦香凝想到賢妃也在後宮裡,她若是知道了訊息一定會來救他們的,所以,倒是心安了不少,走到門口拍門:“公公,麻煩你們幫我通知一下賢妃娘娘,告訴一下我們的際遇,這裡有幾件首飾,你們拿去喝茶。”
她摘下了自己發上的釵環等物。
不過,大門仍舊沒有開。
她送禮都送不出去。
只得又回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寧王半拖半拽地扶回了屋子裡,屋子裡的擺設倒一應俱全,完全可以過日子了,只是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皇家好像不會和他們開這樣的玩笑。
秦香凝現在覺得自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而她的男人,此刻卻象死豬一樣,鼾聲震天。
她不禁悲從中來,自己心比天高,自認為才貌不輸於任何一個女子,結果喜歡的男人沒有得到,孩子也失去了,等等,難道安傾然?
她知道自己陷害她,所以,這會兒是來報仇的?
如果當真如此,那她可真是太可怕了,自己面對的是這樣的對手,那她豈不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
秦香凝在合歡殿裡走來走去。
她已經沒有半分的主意,終於走到床頭站定,看著熟睡中的東方炎,不禁咬著牙道:“我這一世,算是毀在了你的手裡,若是你還有韜略,我們還有活路,若是繼續草包,我也顧不得你了。”
寧王回答她的只有更大的鼾聲。
她終於將自己氣到了,坐在一角,垂起淚來。
卻說賢妃。
她此刻已經六神無主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皇上的近侍竟然進到她的屋子裡來將寧王給架走了,她一路跟著,卻被人攔了下來,她雖然不比貴妃,可到底也是皇上的妃子,而寧王也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怎麼會受到如此的待遇,連個說法都沒有?
她徑直來到了御書房。
皇上鐵青著臉,好像正在等她來,賢妃一進屋子就跪了下來:“皇上,妾身實在糊塗,炎兒到底犯了什麼事情?他這會兒還醉著,什麼都不知道呢,妾身倒是清醒,還請皇上明示。”
雲啟帝也不說話,直接將那個殘缺的令牌扔到了賢妃的面前,賢妃嚇了一跳,哆嗦著撿了起來,翻天覆地的,越看越是心驚:“皇上,這是玄鐵令牌……”
“是,當初僱傭殺手刺殺太子的人,就掛的是這塊令牌。”
“可是這令牌一共有兩塊,不代表就是炎兒的……對了,我聽炎兒說起,前幾天這令牌不見了,他只是提了一句,我並沒有當回事兒,想著,便是他沒有令牌也是皇子,卻不想……一定是被人利用的,或者,這也不一定是他丟的那塊。”
“康王的令牌還在,剛才朕已經驗過了。”雲啟帝沉著臉,“你還想說什麼?說寧王的令牌是被人偷走的?說那人用他的令牌去僱傭的殺手,說他與此事沒有一點兒關係,你認為這樣的巧合在一起,會說服朕嗎?”雲啟帝皺著眉頭。
賢妃六神無主,她一會兒又翻看了一下那令牌,一會兒又看向雲啟帝:“皇上,妾身瞭解炎兒,他不敢這樣做。一定是別人,若當真他是一個陰謀家,不會兒成天的只知道喝酒,找女人……”
賢妃一急之下,將這些平日不利於東方炎的行為都說了出來,想成為有利的證據。
結果說完之後,也覺得這樣不能證據兒子無罪,反倒更證明寧王品行不端,添了嫌疑才是。
雲啟帝冷著臉:“你下去吧,不要想替他求情,朕絕對不會姑息,這是你說過的原話,現在想收回?”
賢妃搖頭:“皇上……”
“下去!”雲啟帝冷聲道。
那旁邊的宮人見勢不好,忙上前輕聲請起,賢妃只得起身告辭,她出了御書房,卻又不知道該去哪裡了,對了,去看寧王。
她問了人,然後往合(歡)殿走去,到了大門口,才發現有不少的侍衛守著,她根本不能近前,那是皇上的命令,她只隔著牆喊寧王的名字。
不一會兒,卻聽到秦香